焦急等待了好久，程明终于把李一然盼了出来，见其脸色不对，于是关心道:“老大的老大，怎么了？是不是......”</p>
“没事，嗯，”李一然收回思绪，勉强笑了笑，道，“等着急了吧你，要不要在这吃一顿再走？”</p>
“算了吧，看那丫鬟都生气，一直在我面前晃，老大的老大，真没事？”</p>
“嗯，”李一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你是会你小妹那还是......”</p>
“跟着老大的老大你，呃咳咳，别整我就行。”</p>
“现在没心情，放松。”</p>
程明还未准备好，眼前一花，面前景象变化，眩晕感和寒冷袭来，很快发觉自己已处在一片白雪之中。</p>
“嘶好冷，老大的老大，这是哪啊？”</p>
“中转站，”说着，李一然灵力直接外放，片刻之后，脚下雪层震动，一只雪白色的小狐狸钻出，抬起前肢冲李一然吱吱叫了起来，“好了有什么可抱怨的，下回换你休息，开始吧。”</p>
小狐狸点点头，不知其如何动作，总之很快，其后方空间波动，三个离地半米的光门凭空出现。</p>
“哪一个？”李一然上前一步，又停下，对旁边抱着前肢，装做老气横秋的小白狐道，“别糊弄我！”</p>
嗷嗷，嗷嗷。</p>
小白狐围着三个光门快速转了一圈，摇晃尾巴，最终，在中间光门停下，叫了声。</p>
李一然不再犹豫，带着程明直接飞向光门。</p>
这次时间更长，眩晕感更强烈，应该传送距离比以往更甚。</p>
啊，呕！</p>
程明弯腰干呕。</p>
李一然则快步上前，进入面前竹林，沿着小路前行，大约百米过后，最终在林中不大的空地，见到了一位坐在蒲团上打坐的，年轻光头和尚。</p>
”你的脚步比上次沉重，”背对李一然的光头和尚平静无波的声音发出，“为何而来？”</p>
“你没说实话！”</p>
“具体？”</p>
“朱家村的通道，当初不是信誓旦旦说，除了你再没有其他人知道，怎么刚才冒出一个知情者，解释！”</p>
“......，时移势易......”</p>
“少给我扯这些，是不是觉得有人来救你，有了希望......”</p>
“不用再试探，世间俗事已与我无关，嗯？还带了客人？”</p>
正擦嘴的程明走了过来，有些奇怪面前男子光头形象，好奇道:“老大的老大，他是？”</p>
“司空毅，曾经的主力团副团长，天外之人。”</p>
“我去！很很厉害吧？”</p>
李一然从储物空间拿出两个崭新的竹椅出来，道:“厉害是从前，现在，嗯坐，......，小明子，审讯技巧长进了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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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程明看着眼前一副善良面相的司空毅，犹豫道，“不太好吧，要不还是老大的老大你来......”</p>
“就知道指望不上你，坐一边儿去，......，司空毅，再问你最后一遍，以前所交待，有没有骗我的，我给你时间想。”</p>
“不用，”司空毅双手合十，淡然道，“前尘往事我已经向你悉数交待，骗不骗，在于你不在于我.....”</p>
咔嚓！</p>
未等司空毅话说完，李一然伸手一个手刀直接将其右边肩膀打折。</p>
“我很不喜欢折磨俘虏，你是知道的。”</p>
“嗯，”司空毅眼角抽动，强忍肩膀剧痛，回答道，“你现在，算是，仁慈，多，了。”</p>
“少说废话，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真的遁入空门了吗？”</p>
“现世即空门......”</p>
“少扯**淡！”李一然深吸口气，最终，还是冲一旁大气不敢出的程明招手道，“过来。”</p>
“啊，是，是叫我吗？”</p>
“旁边还有别人？过来，......，去，帮他把肩膀复位。”</p>
“啊！我，我不会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