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现在吗？”
“当然，”程岚一把拿过苏小小拿出的一张纸，咳嗽两声，读起上面文字道，“现在，我要，不准笑你，我要念你的十大罪状，第一”
“先暂停下，”李一然抬手打断道，“别瞪眼，我就是问下，怎么突然想起为她讨公道了，还是，你们怎么知道她真名的？”
程岚先是和苏小小对视一眼，眼神交流完毕后，说道:“咳咳，是小新专门给我们写的日记，里面记录了你的一切罪状，实在太坏了你！”
“呵呵，那她日记里有没有交代她真实身份？”
“当然有，不就是魔吗，哼。”
“哦！还挺轻描淡写的，你个小丫头对魔了解吗？”
“当然了解，别当我们还是什么不懂的小丫头，我可专门问了师姐问了老师，连校长也问了”
“厉害厉害，”李一然拍手道，“那对他们有什么自己的见解没有？”
“当然有，魔和我们人一样，有好有坏，小新是魔中好的，而你，哼，是人里面最坏的！”
“小岚！”苏小小不由得推了下程岚，觉得她语气过重了。
反观李一然，脸上没有丝毫生气表情，居然点头夸赞道:“你这丫头不错，能有自己了解，也敢说出来，不错，小小这方面多向她学学。”
苏小小是一脸懵，程岚也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本来她都想好准备怎么反驳李一然生气狡辩话语的，谁知道！
“咳咳，”程岚开口道，“你，你没病吧？”
“去你的，”李一然佯装抬手准备揍人，“会不会说话，你师父我这叫有自知之明，我可从来没说自己是好人，最坏的现在还差点，不过我会往那方面努力，哈哈，好了，说下你的第一条罪状。”
“，咳咳，你真没病吧，啊，不准动手，坐好！，嗯咳咳，坐着听好呢，第一条，欺负弱质女流，这条，你承不承认？”
“指谁，你还是她？”
“哼，当然是小新，天天欺负人家，把小新关在小黑屋里面，是不是你做的，小小你别推我，我要替小新主持公道，哼，还笑，你说，有没有这回事？”
“有，这我承认，不过我要反驳一点，她可不算弱质女流，想当初她，好好不说了不说了，第一条我承认，说第二条。”
“第二条，滥杀无辜，我问你，小新也就是绿凝姐姐的恋人，山友大哥是不是被你杀了！”
李一然愣了下，眼珠转动，摇头道:“没有，我不知道她日记里面怎么写的，不过，你想想就能明白，活的他比死的他对我更有用。”
“那你就是不承认了？”
“不承认，没事，可以先留着过会儿对质，可以说第三条了。”
“嗯咳咳，第三条，随意摧毁别人的人生，”程岚转头看了看四周，道，“哼，问你，你是不是篡改了李二婶婶的记忆？”
话音刚落，寒意袭来，房间温度顿时下降。
李一然表情严肃起来，皱眉道:“这也是她日记里写的？”
程岚有些被吓到了，不敢直视李一然骇人眼神，哆嗦道:“是，是又，又怎么样！”
“切，”李一然收回气势，恢复笑容道，“抖什么你，好了，我的回答，是，我承认。”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李二婶婶知不知道？”
“问题还挺多你，知道，但不多，嗯，第三条过，说第四条，喂还愣什么。”
“凶什么凶，第四条罪状，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