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望江楼柜台,李一然正肉痛的拿出一锭锭的银两。
柜台的账房写好了清单,递给李一然,恭敬的说道:
“客官拿好,这是清单,您核对下,我们可不是漫天要价,您看,除了房费外,您还打坏了房间里的楠木桌,两次,
您房间的红木床,也是破了好几个大洞估计要重新换了,还有房间的前代古董花瓶等等,
哦还有房间的窗户也破损严重,客官昨晚您的房间真的进贼人了吗,有没有丢失什么财物,要不要我上报官府”
“哎呀,废话真多,坏蛋师父你拿个钱怎么这么麻烦,你不是说要早点出发吗,还有怎么不见易灵姐姐?”
程岚昨晚又和苏小小聊到很晚,这时还有点犯困,坐在一边椅子上靠着苏小小的肩膀,打着哈欠嚷嚷道。
“岚丫头你急个什么,喏老板,钱都在这,嗯?还有事?”
“真不好意思,忘了告诉客官,您隔壁的易小姐是您的朋友吧,昨天晚上她告诉小的,她还要在这住半个月,选了本店在隔壁街最好的一处宅院暂住,
雇了本店的两位大厨五个帮工十个丫鬟,她说账算在您的头上,所以,客官,零头我已经去掉了,您还要付三哎,客官你怎么了?”
李一然差点吐血,晃了几下,吭哧了半天,最后没有办法,还是付了账,气呼呼的一个人跑了,惹的苏小小连忙拉着迷迷糊糊的程岚赶紧追了出来。
走在路上,苏小小小心翼翼的说道:
“师父,是不是我们花太多了,对不起师父,我昨天不该睡觉前,还点那些清心莲子汤的。”
“小小,你道歉什么呀,坏蛋师父才不会为那两碗汤生气呢,他是气花了这么多,连小灵姐姐的小手也没摸到,哼,臭男人!”
“你怎么?”李一然老脸一红。
“你什么你!你们两个在隔壁咋咋呼呼的,真以为我们听不见呀,哼我们可不是小孩子好了,下面我们怎么办,要是这么走去我可不干。”
李一然咳嗽几下,又笑了起来,故作威严的说道:
“嗯嗯,这个嘛,当然不会了,咳咳,岚丫头我是你的师父要尊敬懂不,翻白眼给谁看哼哼,我也会。”
程岚和苏小小被李一然假装小女儿的哼哼声给逗笑了,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好了,玩笑过了,小小很少坐过船吧,今天就带你和岚丫头长长见识!”
程岚有些不高兴了,嘟嘴道:
“坐船谁都坐过,只不过大小豪华程度不同,我小时候和爷爷还坐过皇上的宝船呢,哼,我什么没见过!”
李一然神秘笑道,也不说话,带着二女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处,只有一间门面大小,冷冷清清的当铺。
进得门来,高高的柜台后面坐着一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正一本正经的拿着什么聚精会神的看着。
听到有人进来看也不看,冷冷的说道:“本店只当不赎,非宝物不收,俗人免谈!”
程岚不乐意了,两米多高的柜台让她很是不爽,叉着叫道:
“神气什么,不就是个破当铺嘛,求我来我都不来,坏蛋师父,不是坐船吗怎么跑这来了,走吧,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李一然呵呵笑道:
“岚丫头你的眼力见涨,这人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他看清了那八字胡看的是什么东西,心中一阵无语。
那八字胡听了也不生气,仍然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无动于衷的说道:
“没事可以随便骂,我又不会少什么,声音别太大就行。”
“你,你!”程岚拿这种人还真没办法,故意大声嚷道,
“本小姐还不信了,来,小小,帮我把这破地方给拆了,没事,不就个破当铺嘛,我赔的起。”
“可以,欢迎,拆完记得赔钱就行。”八字胡又不阴不阳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