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
白幼狸坐在小板凳上愣了好一会神,最后站起身将浴巾解开,沉甸甸脱离束缚轻轻一颤,最后挺拔的傲立在空气中。
“呼……”
躺进浴缸,白幼狸放松的将整个身子浸泡在水中,一只手轻轻摸着嘴唇,眼神没有聚焦的看着天花板,脸色也愈发的红。
另一边。
莫忘归穿着睡衣鬼鬼祟祟,路上忽然碰到刚洗完澡出来的秦晚台。
“你干嘛去?”
秦晚台伸手拽住她,眉头先是紧皱随后便松弛开来:“今天别去那边了,繁弱的姐姐今天过来,你懂点事行不行?”
“过来了怎么了?”
莫忘归挺着胸脯有些不服气:“她又不一定过去睡,我哄繁弱睡觉怎么了?!”
“你那是想哄他睡觉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秦晚台说完往下看了眼,语气一转带上些怜悯:“好了,今晚跟妈妈睡,妈妈告诉你一些你想要的小诀窍。”
小诀窍?
是她想的那种小诀窍吗?
莫忘归有些心动,但香香的奶娃娃诱惑力还是太大,她艰难的摇了摇头,腿还没迈开就被秦晚台强行往自己卧室里拽。
“妈你干嘛!”
“你昨天不是说好久没和妈妈一起睡了吗?今天妈妈满足你。”
“你撒手!你忘记我练过什么了吗?”
“你打,你碰我一下我立马躺地上,警察来了都不好使!”
“……”
房门合上,莫忘归的‘惨叫’归于无形。
那边的张繁弱刚回到屋。
他进去后本来想将门锁上的,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这么做,直接回床上装睡了一会。
咯吱
房门被从外推开的声音传来,轻轻的拖鞋声走到床边,被子被掀开一角,一个穿着滑丝睡裙的躯体躺到了他的身边。
张繁弱一动不动。
他双眼自然闭合,呼吸均匀,从外看像极了熟睡后的小奶孩,但凡一个心有良知的人都不会忍心去打扰这样的他。
然而
下一秒,他就被搂进一个温热绵弹的怀里,白幼狸在他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别装睡了,你平常都是侧着身子睡的。”
“……”
张繁弱无奈的睁开眼睛,眸子在月光下格外黑亮:“阿狸姐,该睡觉啦,已经很晚了。”
“你睡呗,我搂着你睡。”
白幼狸手臂紧了紧,脸在他头上蹭了蹭:“我现在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搂着你睡一次觉。”
张繁弱后面想说的被堵的死死的。
白幼狸这个人其实挺聪明的,只是大多数时间不会把这股聪明劲儿用在他身上。
想到这张繁弱不禁有点感慨,干脆也不再纠结之前的事了:“阿狸姐,你在学校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白幼狸歪着脑袋回忆片刻。
“还好吧。”
白幼狸手指在他肚皮上轻轻拍着:“室友,教授都很照顾我,就是那些男孩子太烦了,入学这么久还有不信邪的,我真不知道他们脑子怎么长的。”
她的话透着一股肉眼可见的怨气。
张繁弱有些无语,他一度怀疑白幼狸是不是有恐男症,就总感觉对男性抱有特别的偏见。
“你不知道哦。”
白幼狸悄悄凑到他耳边:“我们大学就有个女孩被男孩子骗了做坏事,后面可惨了……”
“坏事?”
张繁弱下意识问道,是他想的那种坏事吗?
“哎呀,小孩子不能知道的太早。”白幼狸说着打了个软软的哈欠,呼出来的空气温热还带着点淡淡的牙膏清香味:“最起码也要等到……”
她边说边掰起手指。
“高中?不行,好像有点晚了,就初中吧,只有到了初中才能去了解那些事。”
“……”
张繁弱并不是很想了解。
或者说他了解的已经够多了,连诸多老师的亲身教导都不能让他的心再起波澜。
“总有好的男孩吧……”
他刚想劝白幼狸不能因为个例而打死一片的人,但刚说完开头后面的话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白幼狸好像没有察觉这一点。
“总之我不太想和那些人接触,我总不能勉强自己吧。”她语气透着股理所当然。
张繁弱点了点头。
心里也说不上是惆怅还是窃喜,男人这该死的独占欲啊!不时刻用理智压着就会时不时的冒出头来。
“再说了。”
白幼狸语气无奈的和他额头抵着额头:“我室友造谣说我有一个童养夫,现在全学校的人都知道我是结过婚的童养媳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