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哥。有多少女孩受到了伤害。你知道么。”洛凡的目光转身谢信天。眼神渐渐缓和下來。
谢信天愤然答道：“准确数字。我也不太清楚。校方对外宣布的是不到两位数。但以辉姐和鲁冠希在海角县的势力來看。被祸害的女娃。怎么也在半百左右……”
洛凡眼里的杀意。一下又凛冽起來。遭到祸害的花季少女竟有五十人之多。他真的很想杀人。
“有个广告里说。沒有买卖。就沒有伤害。要是那些往娱乐场所里跑的人沒有这方面的需求。这些女孩儿也不会遭受那样的伤害。祸害这些学生的禽兽。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谢大哥。有沒有这方面的线索。”
谢信天摇了摇头……道：“这个。恐怕要那些女娃们才知道了……”
洛凡想了一下。问道：“谢大哥。我想见见那些女孩。你觉得如何。”
谢信天沉吟着道：“洛先生。要是能跟她们聊聊。倒是可以知道一些真实情况。不过。只怕她们未必肯见你……”
洛凡默（www.19mh.com）然点头。那些受到伤害的女生。想來也知道她们受到伤害的事被报道出去了。现在应该有着很强的戒备心理。不肯轻易见生人。
“那我见见那些女孩们的老师。这应该沒问題吧。他们知道的情况。应该比你知道的更多。”
“洛先生。老师们知道的比我多。那倒不一定。当然。对各自班上学生的情况。他们肯定了解得比我清楚。不过。他们也不见得会说出來。倒不是因为有教育局的领导打了招呼。而是他们都是有良知的老师。出于保护那些女娃们的角度。我想你从他们口中。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洛凡有些郁闷。本來在他眼中。沒有人可以不说实话。但要他对那些老师使用手段。他下不去那个手。
虽然现在偶有报道一些老师的负面新闻。更有甚者跟自己的学生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但也不能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一棍子打死一船人。至少在洛凡接触过的老师中。大部分还是本分而善良的一类群体……
“洛先生。要让那些女娃答应见你。也不是沒有办法。我女儿也是这学校的学生。她跟那些女孩年龄差不多。如果是由她去跟她们沟通。也许能找到几个愿意见你的也说不定。”谢信天看洛凡不快的样子。思索着说道。
洛凡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忽又看着谢信天：“天门中学只是初中吧。你女儿多大了。还在这里读书。”
谢信天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洛凡的意思。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是退伍之后才找的对象。二十七岁才结的婚。所以。我女儿今年才十四岁不到。正在念初二。”
“呃。晚婚晚育好……”洛凡实在找不到什么说的。 含糊应了一句。
谢信天却不在意。接着说道：“只是。马上就要上课了。就算让小雨去找那些女孩。也只有等到放学之后。”
洛凡点点头。忽然定定看着谢信天。声音有点异样：“谢大哥。你女儿叫谢小雨。”
刚才洛凡在桥上的时候。跟那个长得颇为清秀的小女生打了招呼。那小女生却只看了他一眼就勿勿跑了。但洛凡看得清楚。她胸前的学生证上。写着她的名字。就叫谢小雨。
洛凡其实并不像马如龙说的那样。只挑着漂亮女生打招呼。洛凡之所以找上那个谢小雨。是因为他发现。那个谢小雨……她……年龄上她还是个小女孩。 但实际上已经……她的身上。有男人的味道。
谢信天的女儿。不到十四岁的小姑娘……她也被人祸害了。
谢信天还在为那些受到伤害的女生愤愤不平。但看他的样子。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女儿都已经被人糟蹋过了。
洛凡的眼前。又浮现出那张清秀的脸庞。在被洛凡叫住的时候。她那怯怯的眼神……洛凡想象得出。她在家里。肯定是被谢信天捧为掌上明珠一样的疼爱着。可是。在她父母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一个禽兽般的男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还不到十四岁。她才刚刚开始发育。却这么早的就被摧残……洛凡胸中的怒（www.ibxx.com）意。几乎快要爆炸。
“我女儿是叫小雨。洛先生。你怎么了。”谢信天看洛凡神色有异。眼中的杀机骇人。吃惊地问道。
洛凡强抑住心头那几欲喷薄的愤怒（www.ibxx.com）。冷冷一笑：“沒什么。谢大哥。就照你说的做。你让小雨联系一下那些女孩。我下午再过來。”
谢小雨遭受了男人的摧残。谢信天却不知情。应该是谢小雨隐瞒了。不管谢小雨为什么不把事情真相告诉她的父亲。在弄清事情真 相之前。洛凡都不能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谢信天。
也许……现在的孩子们早恋并不奇怪。也许谢小雨交了男朋友。过早的偷吃了禁果也说不定。
虽然在她那样的年龄。早恋并做出了那样的事。也是件令人心痛的事。但总比洛凡最初想的那种结果要好得多。
谢信天总觉得洛凡的神色有些古怪。但洛凡沒说。他也不方便问。
“谢大哥。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天门中学学生被强迫卖银这件事。我已获得上面的同意。全权由我处理。但凡是真正跟这件事有实质性牵连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将要死在我手里的人。恐怕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