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谨儒一脸阴郁地坐在主位上,眼里尽是狠辣,“给我去查一下残音究竟是什么人物,还有他的那个徒弟月陨,现在他住在夏瑾瑜府中,希望他们和夏瑾瑜没有什么关系,否则……”手上的杯子瞬间化作一片粉尘。
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但是一条黑影已经窜出门外,他们就是夏谨儒母亲家族的黑暗使者,像影子一样的存在,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
另一边,缕棋小筑中,夏侯一家正坐在一起吃着晚膳。
夏侯璧书精致的小脸泛上愁容,“文佑,你可知冬晨的那个残音究竟是什么来路?实力好强悍,估计在玉兰也可以排上前几了。还有他那个徒弟,我觉得他好像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来。”
文佑夹了肉片在夏侯璧书碗里,“你就不用想那么多了,他们是什么来路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只要办好莲花盛世就万事大吉了。”
“哼,”夏侯璧书不满地看着文佑,亏他还是她的未婚夫,居然连其中的利害关系都看不透,“他们绝不是普通人物,就凭残音当面给玉兰难堪,自己有拥有不俗的实力。他的徒弟居然住在三殿下府中,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吗?”
“四姐的意思是,残音师徒是三殿下一派的人吗?”夏侯璧棠也皱紧了眉,这表情与九岁的他还真是不符,“那就和我们是政敌了。”
“为什么?夏哥哥为什么和我们是政敌啊?他不是画儿的未婚夫吗?”夏侯璧画天真的脸上满是不解,温柔的夏哥哥不好吗?
夏侯璧书摸了摸夏侯璧画的头,说道:“画儿,你们的婚事只是皇上为了替三殿下拉拢我们夏侯府才定下的,爹爹原本就不同意,希望把你许给二殿下。所以你和三殿下的婚事,以后还会改的,我们夏侯家是和二殿下站在一起的。”
“可是……画儿喜欢夏哥哥,不喜欢二殿下……”夏侯璧画委屈地说着,二殿下一脸严肃的样子真是骇人,她都不敢在他眼前大声讲话。
“画儿!”夏侯璧书板着脸,怒斥道:“以后不许说这种话,早点放弃三殿下,只有二殿下才是你的选择!”
夏侯璧画沉默地低着头,不再说话,室内的氛围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
“好了,书儿,画儿还小,说这些干什么,先吃饭再说。”文佑打破沉默,对于夏侯璧书的强硬个性,他只有忍让了。
“嗯,我、你,还有二殿下在一队吧。”夏侯璧书突然说道,“我们都是五年级生,他们三人的实力太弱,不适合与我们一起,到时候帮他们安排在一些还可以的队伍中,他们的实力更本不能取得名次。”
“书儿,这样不好吧。他们是你的弟妹,不和我们一队吗?”文佑迟疑地问道,但是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夏侯璧书是不会与允许有人拖她的后腿的。
夏侯璧书依次看看她的三个弟妹,皱紧眉头,“棠儿的实力已经进入上学部,就勉强和我们一队吧,但是画儿和云儿不行,我会给你们安排的。”
夏侯璧书依旧沉浸在她的失落中,没有回答。夏侯璧云还是一贯的冷漠,对谁都爱理不理,冷静地吃着自己的饭。事情就这样在他们的默认中确定下来。
夏侯璧云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的事情,那个月陨的眼神真的好像那个人的,都是那么的纯净清澈、冷静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