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儿浑身无力地瘫软在盗帅滚烫的怀抱里,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热吻,唇舌纠缠,辗转厮磨,无休无止。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眼神炙热而又狂乱,把一只揽在她后背的大手探进她的亵衣里,零距离地抚摸她的娇躯。入手一片细腻嫩滑,让他爱不释手。为什么小师弟的皮肤这么嫩,摸着这么舒服?他的大手在她的亵衣里肆意游走,手与肌肤接触的地方,迅速窜起了一簇簇火苗,这火苗“噼里啪啦”越烧越旺,把二人烤得浑身发红,汗水淋漓。
“啊唔嗯二师兄不要”朱颜儿美目紧闭,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着。为什么他一直亲个不停,摸个不停?她就快受不住了。她好热好热。
“小师弟,你真的和大师兄做过吗?”盗帅的大手顺着她的细腰慢慢滑下,小心翼翼探进她的亵裤。如果小师弟和大师兄做过,那么他想,他应该也能和小师弟做的。大家都是师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没,没啊!你别”朱颜儿下意识地夹紧了,同时伸手抓住了他那只滑进她亵裤的大手。大师兄确实扑倒过她,并且在她身上释放了自己的。但是,他们之间还差一层布料的距离。
“那你一定和六师弟做过吧?”盗帅的大手虽然被她牢牢抓住,但是却固执地停留在她的亵裤里,不肯离去。他今天非要问个明白不可。如果小师弟能接受古怪又冷血的六师弟,没有不理由不接受他这样优雅,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没,也没有!”朱颜儿使劲往外拽他的手。六师兄只不过喜欢咬她,也喜欢被她咬而已。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咬过一遍遍。
“可是,三师弟说他看见你和六师弟脱了衣服躺在一起。”盗帅狐疑地说道。
“是他脱了。我可没脱。”朱颜儿回忆起那天的场景,哭笑不得:“他脱了裤子,让我在他大腿上咬一匹小马出来。”
“呵呵”盗帅轻笑一声,把大手从她的亵裤里拿了出来:“那你咬了没有嘛?”
“我想咬死他,所以我没有咬他的大腿,而是咬了他的脖子。”朱颜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说道。
“原来六师弟脖子上的伤痕是你咬的呀。呵呵,我问他,他说是自己抓的。”盗帅想起前段日子,摧心脖子上伤痕累累,触目惊心。小师弟咬得还真凶呢。
盗帅低头仔细观察朱颜儿的嘴唇,又小又红,像一颗红樱桃,只是这颗红樱桃被他蹂躏得太久,现在已经肿了。
“小师弟,对不起,刚才二师兄太失礼了。”盗帅恢复了往日风度翩翩的样子,拱起手来,向她作了一个揖。
朱颜儿抽抽嘴角:“那你回到原来的位置去睡吧。”
“抓奸细!”突然浪漫情侣屋的屋门被打开了,涌进来一群云渺宫弟子,个个手里都握着一把长剑。
盗帅和朱颜儿连忙从床上跳了下来。
领头的是一个穿绣白云紫袍,满头银发的中年男子。他手里抓着黑狼面具和红狐面具,威严地对二人说道:“你们擅闯云渺派,割破了我派的天蚕网和天牢门,而后又点倒我派弟子,冒充他们参加空中接吻比赛,混进情侣屋。罪大恶极。当处以极刑。”
极刑?朱颜儿心慌慌地往盗帅身边靠近了一些。
盗帅搂住她的身子,低声安慰道:“莫怕。有二师兄在。”
“风起云涌!”银发男人长袖一摆,狂风大作,无数白云急涌过来,将二人团团围在中间。二人使劲瞪大眼睛,也看不清云外的情景。
“天罗地网!”只听银发男子在云外一声高呼,盗帅暗叫不好,抱起朱颜儿就向前逃窜。
“铜墙铁壁!”这声高呼之后,二人发现前方突然耸立起一面黑铁做成的高墙,拦住他们的去路。盗帅抱着朱颜儿,顺着铁墙飞了上去。这时,一张完好无损的天蚕网兜头罩下,盗帅拿出破天匕首,边飞边割,把天蚕网割破一个大洞,从洞里钻了上去,继续飞。
这面铁墙还真高,盗帅飞了很长时间才飞到墙顶。他抱着朱颜儿站在墙顶上一看,哇!墙那面有好风景呐!大片大片火红的花,红得妖艳,红得热情,红得惊心动魄,红得美不胜收。
“鲜花赠佳人。”盗帅微笑着说道,然后抱着朱颜儿飞到那片火红的花海之上,弯腰摘了一朵,温柔地戴到朱颜儿的秀发上。
朱颜儿娇羞一笑,也摘了一朵花,给盗帅戴到头上:“你也是佳人。”
二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在那片火红的花海之上缓缓飞行,如一对徜徉花丛的漂亮蝴蝶,身形优美,姿态翩迁。
“万花朝宗!”随着一道高喝,无数鲜红花瓣从花丛中层层叠叠飞起,如无穷无尽的飞刀一样,射向二人。
盗帅没有扇子在手,情急之下,脱下身上的亵衣,把内力贯通于亵衣之上,使之成为一个坚不可摧的盾牌,舞动着,抵挡着花瓣暗器,极力保护着朱颜儿。
可怜的盗帅啊,光顾着保护朱颜儿了,自己脸上和身上挨了好多花瓣暗器。本来挺白净的皮肤,增添了许多血印子。
朱颜儿一边飞行,一边挥动双袖,抵挡着少数被盗帅截漏的花瓣暗器。突然一只手从花丛里探出来,一把抓住她的脚踝,迅速将她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