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剑练下来,他也是十分畅快。()无论身体还是心里,都有种舒畅感,透达身心内外,感觉十分畅意舒适。尤其是内心中的喜悦,更是让他畅意。莫非这就是师父所说的意境?放下宝剑,张和返回了室内。忽闻张喜在院外喊道:“公子,有客人拜访,老爷唤你前去。”
“哦?何人来访?”张和好奇地问道。
“听门人说,是一位叫陈群的公子。”张喜答道。
“陈群?”张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在云儿的帮忙下,快速地穿衣出了门,来到了前厅。
“呵呵呵、贤侄,老夫介绍下,这是犬子张和。”张父笑吟吟地向陈群介绍自己儿子道。
“幸会、幸会。”陈群起身拘礼道。
“陈群?你是颖川书院的陈群!”张和猛然想起,眼前之人正是他发帖招募之谋士,颖川陈群。
“宝儿不得无礼!”张父怒道。
“呵呵、一时失礼,还望兄台见谅。”张和讪笑地道歉着。
“呵、无碍的。只是不知张兄何以听说长文之后,大为惊讶?”陈群谦和又带着不解,对张和问道。
“呵呵、贤侄不知,发往颖川书院的信函正是我儿的主意,他对贤侄这般饱读诗书之才子仰慕多时已。”张父却接过话来,看到张和如此的推崇名士高徒,他甚是宽慰。
“呵呵、让长文兄见笑了。”张和还是讪笑地回答。
“哦?莫非贤弟对经史子集有所精通?是以想探讨一番?”陈群还以为遇到同道中人了呢。
这下闹了个大花脸,为了解除窘迫感,张和微微一笑道:“长文兄莫非以为经史子集能令大汉消除当今内患否?”
“这——不能。”陈群无奈地摇摇头道。
“是以,该如何解决?”张和接着问道。
“陈群以为唯有励精图治、安抚民生,方能消除隐患。”陈群自信道。
“长文兄可愿为之努力?”张和一眨亮瞳,扬起充满磁性的嗓音、诱惑道。
“自然,只是苦无良机。”陈群眼眸闪过异彩,却也言不由衷地答道。
“若长文兄不弃,可在汉中之地一展抱负。”张和**裸的坦言,颇为直接、却也不失为豪迈。
“这——”陈群没有料到张和这么直白,不禁语塞。
“呵呵、汉中虽然地处偏僻,但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汉中主簿之职,愿虚位以待。”张和拘礼一施到底。令人难以拒绝。却让一旁的张父大为感慨,有时他都在想,到底是自己当这个太守之职,还是宝儿才是郡守?头疼啊。却也不得不替儿子着想,这可是颖川书院的高材生啊,一定要留下,我张家怎么说都是书香门第,可不能让宝儿落入歧途咯。于是,一旁助言道:“汉中百姓久不服王化,也是时候令他们改变了。贤侄、一切拜托你了。”张父堂堂一任太守也起身朝年轻的陈群行礼道。这让本就心动的陈群,终于答应下来:“小子末学,承蒙大人抬爱,必不负所托。”
“哈哈哈,来,长文兄路遥辛苦,且随小子喝上几杯。”说完张和拉着陈群喝酒去了。留下一脸惆怅的父亲,“真是儿大不由爹啊!连喝酒都不叫老子去!可恼也!”呵呵、张父自嘲道。摇摇头,进入书房继续处理公务去了。
俗话说,酒过三巡,称兄道弟。几盅水酒下肚,张和与陈群的关系就亲近了些。不管怎么说,喝酒的两人都是开心的。撒酒疯的事情也是有的,这不,举杯邀明月的事情就发生了……
次日,张和醒来后,头有些昏涨,云儿端来水盘替他擦脸洗漱,并给他整理服饰。张和就问道:“云儿,昨日与我喝酒的客人呢?”
“回公子,他在西厢房呢。”云儿答道。
“哦,”张和停了后,自己将衣服系上就打算出门了。
“哎,公子,你还没用膳呢。”云儿赶紧喊道。
“你先吃吧,我不饿。”张和头也不回地跑去西厢房了。
“长文兄,昨夜睡的可好?”一进门,张和就笑问道。
“哦、是张兄啊,快请进。”陈群招呼道。
“不了,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政务要紧。”有人不用,十分浪费。呵呵,张和可真是铁杆地主老财啊。
“也好。张兄请。”陈群随张和来到县衙,见到了张父。
“父亲。”
“见过大人。”两人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