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给我打,打到他清醒为止。”噼里啪啦一阵暴打,梁威连哼唧的气力都没有了。
望着泥滩般的管事,张和恶狠狠地说道:“回去告诉你们晋王,若不想私了的话,咱不妨就斗上一回,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哼、咱们走。”
张和不但大摇大摆地走,还有从库房中,扛了上百杆兵器与锁甲,他就不信了,在洛阳城中闹出人命来,朝廷就不怀疑晋王。哼、自古帝王最无情,晋王,不过一米虫罢了。
回到客栈,张和一行进入一级戒备,静候敌人杀上们来。
回去的晋王管事,自然也是后怕,也很憋屈,添油加醋地向主子禀告后,却也将晋王的怒火给激出来了,连夜率领一百王府护卫直奔客栈而来,一脚踹开店门,大吼道:“哪个野小子敢到本王头上撒野?快给本王滚出来!”震天响的回音,差点将灰尘震落。
啸——,嘭。一把利刃就穴在了晋王不过一步之隔。顿时将怒火冲天的晋王惊叫得大喊:“刺客!有刺客!”
“刺客?哼!你可看清楚了。这柄刀可是你私自打造,准备谋反之物。刺客?你打算刺杀何人?当今圣上否?来人!将这群叛党尽数抓起来,以待陛下处置!”不待晋王的护卫有所反应,张和就大吼起来。这叫先声夺人,先震住对方在说。
张和的亲卫自然上前与王府护卫对峙,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这样的阵势让从来都是横着走的晋王不知所措来。张和为的只是敲竹杠,自然不能将场面给冷了,于是慢慢从二楼下楼来,边走边拿着一壶酒灌上一口道:“私造兵器,这可是大罪,如果晋王不想惹祸上身的话,最好拿点好处堵住本官的嘴,不然让朝廷知道了,宗亲府找上门来,可就怨不着我了。”
“一派胡言!你说本王私造兵器可有证据?”晋王正想辩解。张和又朗朗道:
“证据?哼!自古天子要杀一个人,你认为会真要证据么?想想吧、谋逆之罪是能沾惹的么。”张和冷喝道。却也来到了晋王的跟前。
这晋王本就是世袭的王位,与当今天子刘宏为远亲,真让皇帝疑心上头,他离死亡亦不远已,想想就冷汗下来。四十余岁的他,自然老奸巨猾,但更贪生怕死,心想着:好小子,常年打雁被雕啄,竟被愣头小子给敲诈了一回,且等着,只要你一出京城,看我不整死你。于是面上就缓和了下来,说道:“你想要什么?”
“兵器!”张和冷峻道。
“你要兵器,就不怕朝廷说你谋反了么?”
“朝堂谁人不知、汉中乃匪患重地。本官乃堂堂一郡太守,购买兵器为的不过是剿匪之用,何来谋反?”张和朗口言道。
“哦?你是汉中郡守?”晋王疑惑地问道。
“刚捐的官,底穷了,晋王就慷慨多了,一出手就是上千柄好刀相赠啊。”张和故作感慨道。
“哈哈、原来是太守大人,倒是本王失礼了。汉中路遥、是该赠些程仪的,王总管,你就替本王招待客人吧,本王且有事,先回府了。”说着,大摇大摆地转身回府去。且由着王总管领张和等人去东市去了。
一回到王府,晋王就阴冷着脸哼道:“来人、将这狗奴才拖出去,杖毙了。”顿时护卫们将闻言惊惧得瘫成一团的梁管事拉了下去。望着离去的护卫身影,晋王往身后挥挥手,一道魅影疾风步出,跪下:“王爷。”
“领两百人手,在京城外的道上将汉中郡守的那帮杂碎给本王剁咯。”晋王恶狠狠地叫道。
“诺!”
影子离去后,花厅的一干事物可遭了秧,包括娇滴滴的美人儿。
(呵呵、一时写错,都忘了汉朝王室宗亲多不能留在京城,抱歉。改为外戚吧。如国公之类的权贵)
顺利地从铁匠作坊运回数百杆精挑细选朴刀与百件锁甲,张和一行就准备回去了。回到客栈收拾行装,正待退房,一小厮摸样的家伙寻上了张和:“公子,赵总管派我来的,且随我来。”
“哦?”张和狂喜,赵总管可不就是钦差么,赶紧让张喜领人带着剩余的马车,跟随那小厮出门去了。
出了东城门,张和一行来到了一处青山傍水之处,看见大大的木围栏围住了不少的田地,看来这就是皇庄的所在了。听那小厮说大大小小的皇庄有上百处呢。这算是规模较大的一处。进了庄子,村头前就有数百人停留在那,尽皆老少妇孺,青壮之人仅二十余人。这些人之前,昨天的钦差正等候在前,旁边尚有一官吏摸样的,该就是那皇庄的管事了。
“wo靠!这也太离谱了吧。”看着张和郁闷的目光,钦差赵总管赶紧让皇庄管事的同僚将那二十余匠人推出来,介绍道:“铁匠八人,木匠十二人,另有皮匠二人,裁缝五人。那些的都是他们的家眷,按咱们当初的约定,你可不能赖咯。”
“先验货!”张和铁青着脸,言道。<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