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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那柄剑看上去轻巧,却很有内涵。剑身很宽,这不是杀手用的剑,是剑客用的。

不过小柔,可以确定,他得确是个杀手。

绝版的人,往往是和正常人不一样的。

她发觉在这个难以用变化形容的年代,个个人都有着自己强烈的特性。

有内涵而轻巧的剑。

来的太快,只是一招,退的太快根本没有看清楚走势。

不过还是比她快,那剑还是比她快,只快了零点五秒。

那个剑尖,刺进了左胸的上方三寸处,心口处,如果用生理学的话说道的没错的话,那个地方对女性来说,应该是在心脏的正中。

随着小柔的后移,那把剑始终保持着一种力道,这种力在物理学上呈恒定力。

只刺入了二寸,不过心脏的跳动已经可以舔到刀尖上了。

凌凌乱发于空中漂荡。

紫衣于风中飞舞。双手自然地千载落风尘。那不是一种无能,那是一种从容。

眼神忧伤而不刻毒。那是一种经历人生的结局,不是她的懦弱,是对历史的无奈,对人类的耻笑。

那双眼睛射杀出来的是没有内容。没有内容,是最大的杀戮。

一下子停住了。

绿衣服像闪电出落于湖中。

一郞发疯似的狂奔过来。

她让他舔他的伤口。

他的舌头是最好的药方。

舔了小小的一会,那个伤口,小小的血就开始停止再涌出来了。

只要再睡一个晚上,伤口就会彻底的痊愈。

一郞申着舌头看着湖面,好像,觉得这个人奇怪,却完全没有对他的敌意。

与此同时,在她看到绿衣人于湖面出来的同时。

欧阳夏候那老东西,因为,劳房无度,蒙蒙地栽倒在那张华贵而宽大的床上。那个女人没有叫人,她还在申吟,申吟的时候,从床侧的窄缝里抽出一把刀锋薄利,握手处没有锋刃。

这个女人能征服欧阳夏候,不是个一般的女人,没有极强的性功能。不可能,让那老东西。栽床而倒。

这个女人和别人小说中的女人不一样,因为她是曹郁寒笔下的女人,这个女人没有别人小说中的那么多的犹豫,也没有小说中的女人的那样无能,当老东西栽倒的时候,她迅速地取出刀,很狠,很毒,很准地从那个要命的地方割了下去。

她认为那样,她可以要了她的命;她认为那样从此这个人就消失了,不管之后,自己是怎么样结局,人在最最痛苦;没地任何的期盼和希望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自己生命中的最狠于此世消失,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因为她考虑不了那么多了,纵使考虑了也是无用。

很快,很准,欧阳夏候对于人性的乐趣,从此消失在这张床上了。

他毕竟不是个正常的人,毕竟不是个一般的人;在他失去了人性最后的乐趣的时候,他猛地醒了。

那个女子非常的从容,镇定,没有一丝的表情。两只眼睛里充斥着成就带来的辉煌。

很快那把刀就叠过来送进了女人的心脏。

女人的心里在想着什么,她们到底需要的是什么。

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样子,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承认了自己的懦弱。后来用脆弱,柔弱,还形容那种懦弱。难道,是因为阴为负,阴为弱,阳为攻。还是那些形容词只不过是为懦弱而找来的借口。<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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