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清楚了眼前的道人不是侵犯自己的人,女孩怯怯地道:“我叫粉珠,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见一条青色的人影扑过来,就把我打晕了。”
韩仓沉吟道:“这就有些难办了?你还能想起些什么来吗?”
女孩摇摇头道:“不能。”她捡起衣服,但衣服根本没法穿,禁不住抽抽答答地哭起来。
韩仓飞身跃下朝阳峰,不过片刻拿了套干净的道服回来,女孩还在抽抽答答地哭着。他叹口气说:“你把这件衣服换上吧。”又把一包银子放在女孩身边。
女孩换上衣服,背起药篓走了。
韩仓喊道:“粉珠姑娘,你忘了拿这包银子了。”
女孩头也不回,凄楚地说:“你以为一个女孩的清白,一包银子能够补偿得了吗?”
韩仓怔了怔,目送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他还站在原地静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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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山下,有一个繁华的小镇。镇中的一家小旅馆,绿珠正坐立不安地等着粉珠,她真后悔让她代替自己去做这种事。
当一身青衣道服的粉珠出现在她视线里时,她禁不住扑过去,将她紧紧地搂着。粉珠忙大叫道:“绿姐姐,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绿珠这才松开了粉珠,问道:“怎么样了?”
粉珠得意地指着自己的道服说道:“这套衣服是韩仓给的,你说能怎样?”
绿珠脸上露出了一抹喜色,这是他们实施刺杀韩仓的计划中的第一步。先接近他,赢得他的好感,最好能够让他喜欢粉珠。
三日后,当整轮红日跳出来,阳光铺照青城山时,韩仓结束了朝阳**的修炼。回到朝阳洞,他扒掉衣裤,露出一身精肉。朝阳洞内,一口竹管井接着朝阳峰山泉飞瀑中的泉水,甘甜清冽。他喝了一口水,就在竹管井前擦起身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他用汗巾擦拭得身子格格发响。擦完上身,他开始擦下身,他的下ti就像卧在乱草丛中的大蘑菇,他很认真地清洗着。
随着自己手掌厚茧的摩擦,他忽然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是自己四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一心追求武道,他没有结过婚,也没有亲近女人。他认为自己的心已经坚如磐石,但看见那具傲人的**后,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已经动摇,内心中最温柔的一个角落被狠狠地触碰了一下。
双峰尖挺!他的眼前忽然突兀地呈现出粉珠的**。双峰尖挺!双峰尖挺!双峰尖挺!那充满魅惑的双峰冲他挤压过来,他没有躲闪,而是满身激动地迎了上去。
他右手握着下ti,有节奏地拉扯着;左手扶着臀部,汗巾贴着臀部,随臀部的动作飘摇着,像一面旗帜。他的意志已经崩溃,心神狂乱,右手加快了拉扯的动作……
“扑嗤!格格——”女子的轻笑声蓦地钻入他的耳膜,他愕然地回身看去,只见粉珠手捧道服站在洞口。
韩仓尴尬道:“你来了多久了?”
粉珠极力想要忍住笑,以致于脸上的表情更加古怪,咬着牙齿轻声道:“来了很久了,大概是你扒掉衣服的时候。”
韩仓张大了嘴巴,一个女孩怎么可以这样盯着一个男人,在他脱光了衣服洗澡的时候。想到自己光着身子,韩仓开始找衣服。粉珠却走到他面前,抖开道服,为他穿上。道服显然洗过了,烫得很平很平,散发着好闻的香气,韩仓居然有点痴了,机械地任由粉珠帮他穿衣。
两条袖子穿好,粉珠转到韩仓身前,她身上散发着比道服更加好闻的香味,韩仓有一丝迷醉。不料,粉珠往胸前一拉,她轻薄的衣衫顿时掉落在地。双峰尖挺!韩仓脑海中的画面真实地出现在眼前,他的心更加狂乱。
粉珠抱紧他,将胸膛贴着他的肚皮,她比韩仓足足矮一个头。韩仓的肚皮簌簌地火辣起来,像电流一样快速地涌遍全身,他一手搂着粉珠的腰,一手托着粉珠白晰的大腿,将他抱到自己的竹床上。很快,竹床就欢快地吱吱叫起来,像恋人之间亲密的呢喃。<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