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江小蝶来叫马义吃饭,却发现他将自己吊在房梁上。()头发用绳子一束,悬空挂着,他脸上充血般地肿涨,眼睛凸出眼眶,慌忙将他的双腿抱住,骇得哭了起来。
“小蝶,没事,我这是在修炼呢?”
江小蝶听了,奇道:“义哥哥,你练的究竟是什么功,怎么这样邪门,之前借助天雷炼皮,小蝶就好担心,现在你又把自己吊起来。”
马义解了头顶的绳子,跃下来道:“《共工神拳》上是这么说的,把自己头发吊起来炼筋,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嘛。可惜《共工神拳》都是修炼外功的法门,要是能得到修炼内功的法门就好了,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我的内功太弱了,才会无法躲开林枫那一剑。”
随着江小蝶走出门,马义忽然道:“小蝶,你对于在江城发生的事情真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吗?”
“不记得,你说我到红袖坊唱歌,再进林府,我都是一点印象也没有。”江小蝶敲着脑袋道。
“这就奇怪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马义叹道。
“只有一个可能,江姑娘被鬼物附身了。”静慈师太走了过来,她虽然不会武功,却因为多年修道的缘故,善断阴阳,望气,“那日你抱着江姑娘闯进紫云庵时,我就觉得她神魂受伤,显然是被鬼物侵入所致。”
江小蝶沉思了一下,道:“对了,我们之前在那个荒村借宿,夜半醒来,我见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姐姐倒在外面,出来扶她,没想到她的脸却是丑陋如鬼魅,我大骇之下转身逃跑,却是无法逃脱,之后的事情就什么都记不得了,直到你抱着我奔出林府……”说到马义抱着自己,她脸上一红,声音亦是低了下去。
马义缓缓道:“当时我抱着你时,只有小部分家丁追了过来,大部分家丁被挡住了,却不知这为我们挡下这些家丁的是何许人也。若是那鬼物,却也并非恶鬼。”
江小蝶点了点头,静慈师太又道:“前日,我到江城一户人家做法事,却是听说有女鬼大闹林府,名叫上官婉儿,被林公子施法收了。想来这上官婉儿和附在小蝶姑娘身上的鬼物,是同一人了。”
“如此,这林府我却是要再走一趟了,查个清楚。那林枫并非善类,上官婉儿多半是借小蝶的身子接近他,寻机报仇。念在她在那乱刀之中,尚能保住小蝶身子周全,我们却是要帮助他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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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好好休息,趁着夜色,马义悄悄来到林府附近。林府黑森森的宅子,像蹲卧着的一只巨大怪兽。
林府的院墙有三丈来高,但对于“惊鸿游龙步”已有小成的马义来说,只不过是抬抬腿的事情。
马义四下里瞅瞅,只见林府守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经了上官婉儿那么一吓,林枫也是不敢掉以轻心,增加了府内的守卫,就连官兵也调了不少进来。
马义摸到一座假山后,恰好有两个家丁巡逻到这里,他当即出手,将两个家丁制住,问明了林枫的所在后,便将他们打晕,剥了其中一人衣服换上,拿过他手中的钢刀。
林府,一间彻夜灯火明亮的屋子。
房间里布置得花团锦簇,床上一个修长而健壮的男子发出满足的“嗬嗬”声。那个男子仰躺在床上,一张永不知疲倦的笑脸上一双桃花眼,正是林枫。一个妖媚的女人趴在他的**,含着他那粗壮的阳物。这根阳物粗壮得竟是到达了惊人的地步,就和紫云庵中那些骚乱的兽男一般无二。
林枫连续发出满足的“嗬嗬嗬”声……
常人见到这种**场面,自然会血脉贲张,乐呵呵地欣赏,马义内心却是恶心到了极点。他常读圣贤书,自然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的道理。
这对尽情寻欢的男女丝毫没有觉察到马义的存在,待到马义一拳把那个女人打晕后,林枫才猝不及防跳起来,恶狠狠地一拳轰向马义面门。马义手中钢刀一动,就抵住了林枫的喉头,林枫的拳头停在半空中。
“英雄,饶命!”林枫赶紧求饶道,这个视别人生命如草芥的男子,对待自己的生命却是极为看重。
马义刀一横,架住林枫的脖子道:“你究竟对上官婉儿做过什么,快说!”
林枫不敢怠慢,举起手说道:“英雄,有话好说!只要你饶了林某这条贱命,要什么吩咐一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