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鸿羽嘿嘿一笑说:“没关系的,我一定会通过考验的。”­
闻智雄看着闻鸿羽一脸轻松,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心中好笑,但他还是板着脸说道:“你就那么自信,鸿儿。我出的题可不简单呀!”­
闻鸿羽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他说道:“爹,你出题吧!”­
他的样子很难让人把他和一个不足五岁的孩子联系在一起,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无比自信的眼神。­
闻智雄说:“好,那鸿儿你听好了,我的问题是~~~”­
闻智雄刚准备说出自己的考题,许静笛突然开口说:“智雄,你难得回来一次,怎么一会来就要考试儿子呀!再说,现在正吃着饭呢!你就不能等一会儿呀!”­
闻智雄听许静笛说得没错,他笑道:“呵呵,到是我着急了!好,那就听你娘的,一会儿我陪你到书房,再好好考考你。”­
闻鸿羽听完点头道:“恩,好。”­
饭后,闻智雄同闻鸿羽一起来到书房,坐定后。闻智雄说:“鸿儿呀!你知道祠堂对我们闻家的意义吗?”­
闻鸿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闻智雄并没有什么表示,他自顾自的说道:“祠堂是我们闻家最神圣的地方。哪里祭祀着我们闻家,历代的族长。每十年闻家的子孙都要去拜祖,祈求祖先的保佑。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决定要去祭祖吗?”­
说到这里,闻智雄顿了一下,他转头看了看闻鸿羽。只见闻鸿羽正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闻智雄低叹一声,继续说道:“那是应为我害怕自己等不到下次祭祖的到来了。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可我却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不知不觉间,闻智雄居然陷入深深地沉思之中。闻鸿羽只是呆呆的站在他的身边,并不打扰闻智雄。闻鸿羽是聪明,可他毕竟还是给孩子呀!对于父亲的话,闻鸿羽满心疑惑,他并不太明白父亲是什么意思。况且,他现在最关注的不是父亲的变化,而是这大屋外面那热闹的情景。所以他并没有看出闻智雄的变化。­
过了一会儿,闻鸿羽见父亲还是不说话,他试探性的叫道:“爹,爹你不是说要考验我吗?你怎么不说话了。”­
闻智雄这才回过神来,可是却没了刚才轻松的神色,取而代之的却是无比沉重的神色。显然是刚才想到了什么,引起了他悲伤地情趣。闻智雄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的说道:“那个,好了。鸿羽,考验就这样吧!我这两天就带你去祭祖。”­
说完,也不等闻鸿羽做出什么反应,就径直走出了书房。只留下闻鸿羽自己在书房中发愣。闻鸿羽心中很是纳闷,爹这是怎么了。可这少许的疑惑,马上就被即将可以走出这深宅大院的喜悦掩盖了。况且,闻智雄在他心中的就如同神一般,那是一种无所不能的存在,在他心中主观的认为,没有什么可以难倒自己的父亲。­
出了书房,闻智雄径直走向后花园。像他们这样的有权有势大家族,居住府尹所占的面积大的夸张。闻智雄漫无目的瞎逛着。最后他停在了鲤鱼池的边上,他凝视着池中的鲤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许久,一声轻轻的呼唤声传入闻智雄的耳中,那声音很甜美,传入人的耳中,使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随后一个人影停在了闻智雄的身边。­
闻智雄并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看着池中游动的鲤鱼。眼神是那么的死寂,没有丝毫的生机。他不用回头就是到是谁来到自己的身边,这么多年了。他们夫妻二人对对方的声音都太过于熟悉了。­
许静笛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紧紧握着闻智雄的手,但手上的力道确实越来越大。闻智雄偏过头,冲许静笛微微笑了笑。但还是不开口。­
终于,许静笛先开口了,她满脸忧愁的说:“智雄,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你从来没有这样过呀!你到底是怎么了呀?”­
许静笛满脸都是忧愁之色,她很是担心自己的丈夫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
闻智雄并没有回答,仍然是那么静静的看着水面。一动不动的看着。好像在想着什么。如同雕像一样。­
许久,闻智雄抬头望望天,说了一番不明不白的话:秋天就要到了,萧瑟秋风会把一切都吞噬掉。一切都是那么的空荡。跨越生与死的界限,天地间的一切在恍惚之间,突然变得明朗起来。生死两重天,时也、命也、运也­。”
许静笛站在闻智雄身边,听着丈夫的胡言乱语,越来越紧张,她焦急的问道:“智雄、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虽然并不明白闻智雄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许静笛还是从他的话之中,听出了浓重的凄惨和无尽的悲凉。听到这些许静笛心中莫名的感到一股浓浓的恐惧。­
她怕,怕闻智雄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