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蒙胧。()
刚刚入夜,在天霞宫的一个小小柴间前,我被几个小帅哥压着。
我慌了,水开开不是真要废了我吧?
她才十二岁啊,竟然这么恶毒。
那个前来给我送馒头的少女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拦道:二小姐~使不得啊,他是大小姐才招进来的下人呢,你砍了他的腿,大小姐会怪罪的!
水开开瞪了她一眼,哼道:一个丑八怪而已,你当诗姐很在乎他么?
我赶忙说:二小姐,对不起,早上是小的失言了,请您不要放在心上~小的下次再也不会了。
水开开皱起了眉头,又啪地扇了我一耳光。
鼻血流了出来,痒痒的,很想抠,可是手被抓住了。
扇完我,她又用手帕擦擦手,然后仍掉手帕说:我倒犯不着为了你这种废物跟秦诗闹翻脸。
哦,原来只是吓唬吓唬我啊……
我匆忙点头,鼻血乱飞。
然后,她一挥手,我以为抓着我的帅哥们要松手了,谁知道却突然对着我猛踹起来。
一顿拳打脚踢,为了迎合他们的卖力,我拼命惨叫,生怕他们认为我不痛,打得不过瘾。
话说,我确实是很痛啊!!
打了一会,他们累了,水开开也看饱了眼,再挥挥手,带着人走了。
替我求情的少女只是同情地看看我,也跟着走了。
我趴在地上,皮开肉绽,关键的一点是,有几拳打在了我的旧伤口上,左肩又开始飙血了。
严雨玲上次帮我检查伤口,说我左肩几处经脉受损,如果不好好疗养,大概会留下后患。
不过幸好,受过这么多次伤,基础的疗伤包扎还是学会了一点。
处理好多灾多难的左肩,我跄踉着走进柴间,在柴堆中躺了下来。
看来,刺杀秦诗远比我想像得困难多了。
先不说她整天带着一群护卫在身旁,我又没有武器进攻,如今连水开开也得罪了。
早知道就让严雨玲给我整个好看点的长相,至少不会惹水开开的嫌啊。
揉着酸痛的身子,我对活泼可爱的小腐女大为改观了……
……
睡梦中被人叫醒,是一个俊俏的少年,他看着我说:你怎么躺在这呀?
我揉着眼睛回道:啊~我是新来的下人,暂时住在这呢,天亮了么?
他灿烂一笑说:你好能睡哦,已经巳时啦~
巳时是几点啊……
这少年长得很漂亮,瓜子脸小嘴巴,虽然和左手一样是美男型的,却更瘦矮了点。
主要是他的拟声词太多,才说两句话,又是呀又是哦啦的。
声音也很娘,听着别扭得很。
我瘪着嘴,不再理会他,走到柴间外找水漱口。
他却莫名其妙地跟着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呀?你的脸好奇怪呢~怎么长那么多奇怪的小豆豆?还有,你好受哦~
鸡皮疙瘩爬满身,我吼道:是瘦!不是受!你才受呢,你全家都受。
他胆怯地说:别生气嘛,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我支吾着回了句:阿狗。
他欢快地点点头说:那我叫你小阿吧,我呢,二小姐给我取的名字叫阿平,你就叫我平平吧~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叫你平胸受吧……
他摸着头说:不懂,不过,我从小在天霞宫长大,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种脸呢~好奇怪喔!
我真想啊喳一下飞一拳过去!
漱好口,忍住不洗脸,向阿平问了去秦诗房间的路,赶紧离开他。
秦诗的房间外仍然站满了护卫,我刚想上前,一个护卫拦住我说:大小姐正在忙,现在不能打扰!
他刚说完,从房间里面传来呻吟声。
嗯~
噢~
而且声音有两个。
是两个女人的叫春声……
在梦春楼什么声音都听过,所以也没觉得奇怪,但这些护卫站在门口却也似饱经风霜的摸样……
我愣在原地,分辨出了声音的主人。
稚嫩娇柔的是水开开,沙哑粗旷的是秦诗。
是一个男人搞她们俩?
不,听这动静,是她们在互搞。
那护卫对我摆摆手说:有什么事呆会再来,先离开吧。
房间里传来水开开的声音:啊!诗姐,好痛。
然后是秦诗**的笑声:我喜欢这样~
我皱紧眉头,转身离开了。
这天霞宫,越来越让我心寒,我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水开开的性格会那么怪异了。
又是一个出乎意料,秦诗竟然喜好女人,而且喜好大白天搞女人……
心里七上八下,更坚定了要早点干掉秦诗的决心。
走回柴间,那阿平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