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看过原剧情的简易表示,傅元宝还真真是歹竹出好笋的典型,在原剧情的后期,傅家落败了,也都是纨绔浪荡子傅元宝一力挑起了家庭的重担,庇护了老爹翠娘姐弟。
有些人,可能日常表露出来的是一副玩世不恭,不知今夕何夕的颓废样儿,但其实内里比谁都通透,机敏。
这种人一旦给他们一个动机,刺激一下他们,他们便能爆发出常人所想象不到的韧劲儿,超脱你的预想,到达你所意料不到的高度。
而傅元宝,就是这种人。
在简易看来,他同劳夫子、上官浩淇一样,是一个十分难得又非常了不起的人,远在常人以为的俊才——原主董永之上。
“地瓜,浩淇,你们终于舍得踏出房门啦。”
傅元宝听闻好兄弟中午醒来过一次后,便估摸着这两人会在傍晚再次醒来,因此特特留在了他们租来的小院里,等待两位考生的一手情报。
说着,又给两人泡上了一杯茶,分别放置石桌的两处,“对了,你们考得怎么样儿,有信心吗?”
简易将胸前的发缕往后拨了拨,走上前去端起傅元宝给他泡的茶一饮而尽,而后莞尔笑道:“考都考了,卷子也都交上去了,该是怎么样,我们左右不了,那是那些教授学政们的事儿,不如放宽了心,好好喝上一壶好茶,吹吹这晚风。”
说罢,简易朝面色苍白,紧皱着眉头,满腹心事的上官浩淇飘去。
诶,上官家的担子终究是太过沉重了啊。
原本还在笑闹的傅元宝循着简易的视线看过去,看到好兄弟的脸色后,玲珑心思一转,笑道:“浩淇,地瓜,这次试卷难吗?
我听夫子说,今天又好些同学今早起来后就跑到他那,直说这次的卷子出的十分的偏僻,除了第一场的明经,后头那两场他都没有做完。”
“还有尚杰那家伙儿也忒倒霉了些,竟然在起夜的时候不小心将砚台翻到在了试卷上,玷污了他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好诗,一时激动之下,惊呼出声,被以打搅了其他考生的名义送了出来,人现在还在夫子那哭喊呢?”
“说来他也是可怜,平时在学院时作诗就不怎么灵光,只够得上平整,这次考试好不容易灵光一闪,作了首好诗,让劳夫子直赞上佳之作,却没想到出了这事儿,诶”
“对了,你们两这次考试一切都顺利吧?”
未待简易同上官浩淇回到,傅元宝又道:“诶,你们不用说了,我知道肯定不错。
先不说你俩平时在学院是个什么成绩,就说你们出考院那日,我仔仔细细的将那些从学院里出来的考生都观察了个遍,也就只有少数人勉强还够得上镇定,其余的大都都是一脸苦涩,如丧考妣的模样,我一看,嘿嘿,你俩可能还真有戏了。”
许是听多了他人不尽人意之事儿,原本还有些打不起精神的上官浩淇听傅元宝这么一通叨叨下来,心情忽的明朗平静起来,找回了些自信,也跟着端起傅元宝给泡的好茶一饮而尽。
饮罢,放下茶杯笑道:“这次的考题实在是出得有些偏,尤其是那道关于黄花的题,我差点就被出题人给绕了过去,写到一半儿,这才觉着有些不对劲儿,反反复复琢磨了好些时间,才依稀记起有位大家用黄花比作油菜花过,接着点了三根蜡烛,这才赶着最后的时间将题给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