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聂酷娃再次施展魔力,将楼上的卫生打扫了一下,房子还是那房子,可却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
晚上,聂酷娃就睡在何小明的隔壁房间。
一夜,表面上二人相安无事,可这一夜何小明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美女侧卧隔壁,是你你能受得了?
在何小明认为这是人生中最大的污点,这能说明什么吗?
说明你确实是一只单身狗啊!
何小明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卫生间,脱下了内.裤,打上了肥皂,一顿猛搓。
突然间聂酷娃推开卫生间的门,大声尖叫:“啊……你耍流.氓!色.狼!”
尖叫完之后,“砰”的一声关上了卫生间门。
正在洗内.裤的何小明也是大吃一惊。
我靠!还光着屁.股呢!
“这是在我自己家里面,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我怎么就变成了耍流.氓?”何小明蛮横的说了起来,“你说话可要注意一点,我怎么是色.狼了?是你看了我,我都吃亏了,应该你才是色.狼。”
何小明想了想,我是爱怎么穿就怎么穿,关键是我好像什么都没穿。
聂酷娃既害羞又恼怒,不知该如何回怼,结结巴巴地说道:“可…可…现在是我们两个人住啊!你…你…上厕所怎么不.穿衣服?”
“这大半夜的,平时都我一个人,我习惯了。”何小明隔着卫生间的门回答道。
何小明自己其实心里也明白,这回糗大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光着屁.股洗内.裤,这种尴尬要是让人知道,这也太糗了,而且还在美女面前漏了风光。
现在我还不出名,一旦出名之后,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对我的个人形象影响太大了,尴尬!
聂酷娃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何小明三下五除二,洗好内.裤晾晒起来。
然后,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穿了一套睡衣,敲了敲聂酷娃的房门,说道:“我好了,现在你去上厕所吧。”
何小明释放了体内的激.情,也总算睡的踏实了一些。
第二天,一清早,楼下传来了嘭嘭嘭的敲门声。
由于昨晚何小明睡得太迟,早晨还在呼呼大睡。
聂酷娃穿着睡衣走到了一楼,打开了门,聂酷娃看到两位老太太站在门口。
一位稍显年轻,看样子50来岁,穿着紫色的旗袍,这位就是黄桂花。
另外一位是黄桂花的邻居李老师——李素英,李素英穿了一套白色的运动套装,神情有点落寞。
黄桂花站在前边,李素英站在黄桂花偏左后方的位置。
当门打开的一刹那,黄桂花先是一愣,怎么回事儿?这女孩又是谁?不会我是走错门了吧?
“请问,你找谁?”聂酷娃首先开口问道。
黄桂花看着聂酷娃,心里也是很是奇怪,昨天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一个姑娘。
黄桂花仔细地打量的聂酷娃,像是婆婆见儿媳妇一样,心里头嘀咕着:“嗯,这女娃子五官不丑,颜值还高,也还挺勤快的,房间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昨天过来的时候,整个办公室里灰蒙蒙的一层。
玄关上的铜字也变成了灰字,现在铜字再次恢复了闪亮。
黄桂花想了想,现在的年轻人比较开放,未婚同居也是可以理解的,笑眯眯的说道:“你是社长的女朋友?”
聂酷娃也是一脸的懵逼,我怎么成了‘色狼’的女朋友?
“我是侦探社的新员工,来上班的,我可不是他的女朋友。”聂酷娃解释道。
这种事情可难解释了,一个员工穿着睡衣在公司里,还说不是老板的女朋友,鬼才信呢!
黄桂花笑了笑,应声道:“噢!噢!我能理解,我能理解,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么开放的。”
聂酷娃也不愿做过多的解释,便自我介绍了起来:“阿姨您好,我叫聂酷娃,昨天才来应聘的员工。”
黄桂花更是纳闷,难道我昨天走了之后,又过来这个姑娘应聘?
可这也太荒唐了?昨天来应聘,当天就同居,这是什么速度效率。
看来社长能力非同小可,不过这位姑娘确实是漂亮,而且还是位外国的姑娘。
黄桂花随后也介绍道:“我也是昨天过来应聘的,我叫黄桂花,你就叫我老黄吧!
酷娃,很好听的名字。
酷娃你的华夏语说的挺标准的。”
“黄阿姨,其实我就是华夏人,我的父亲是俄国人,我的母亲是华夏人。”聂酷娃觉得黄桂花很亲切,而且气质端庄,也愿意多解释了几句。
黄桂花随后介绍了李素英:“酷娃,这位就是我的邻居李素英——李老师,今天也是李老师准备委托社长帮忙,那社长人呢?”
“他还在睡觉!要不我上去喊他起来?”聂酷娃征询黄桂花的意见。
李素英轻柔的说道:“黄老师,现在才不过7点多,我们来早了,要不我们就别打搅神探了?让他多睡一会儿,现在的年轻人都爱睡懒觉。”
“唉,李老师,你呀,就是太宠爱孩子了。”黄桂花故作生气的说道。
黄桂花接着说道:“酷娃,你接着忙吧,我陪着李老师在接待室坐一会儿。”
何小明知道今天黄桂花会带着客户过来,所以昨天晚上他已经把手机闹钟设置到第2天早晨7:30。
随着手机闹钟音乐的播放,何小明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
走出卧室,发现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不对!天空似乎还是那个天空,只不过似乎是今天的玻璃格外的明亮。
何小明笑了笑,心想:昨天招聘这个女孩子还是挺勤快的。
何小明转身来到卫生间,想到半夜时洗内.裤的情形,脸上一阵火.辣。
这绝对属于偶然事件,何小明自我安慰。
三分钟后何小明洗漱完毕,依然那么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