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败在此一举了。”已经豁出去的吴远明大步冲到墙壁旁,呛啷一声拔出宝剑,指着李雨良怒吼道:“李雨良,你究竟是不是胡宫山的师弟?你是不是鳌拜那国贼派来的走狗暗探?说!你要是有半句虚言,本世子担保你走不出这书房门?”
“我是鳌拜派来的走狗?”李雨良张大了小嘴,但不容李雨良考虑这事情的荒唐程度,吴远明又逼近一步,愤怒万分的怒喝道:“你如果不是鳌拜派来接近本世子的走狗,那为什么本世子刚结识你,鳌拜那老贼就突然来我家?为什么鳌拜那老贼忽然要拿史鉴梅试探于卧底在鳌拜身边的本世子?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误会,误会。。”李雨良被吴远明质问得满头大汗,生怕自己背上鳌拜走狗的万古骂名,赶紧解释道:“吴大哥,鳌拜那狗贼突然来你家的事,我事前确实不知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不是鳌拜的走狗暗探。”
“呸!”吴远明唾地一口,指住李雨良咽喉的宝剑甚至因为气愤而颤抖不已,吴远明愤怒道:“你们这些鳌拜走狗,发誓就是和放屁一样!你当本世子真会上你们的当?说,你是如何知道胡太医是皇上面前信人的?如果有半点虚言,本世子取你的狗命!”
“吴大哥,我真的是胡太医的师妹。。”李雨良两只白生生的小手乱摆,焦急间连自己的真正性别都说了出来。虽说李雨良一眼就看出吴远明不会半点武功——因为吴远明连握剑的姿势都不对,可是李雨良却不敢对吴远明施以任何杀手,只是不断的后退辩解,“吴大哥,你听我说,我真的是来北京寻找胡师兄无意中撞见了你,我唯一欺瞒你的事我的性别,其实我是女人,是胡宫山唯一的师妹,你如果不信,等胡师兄来了你一问便知。”
“你是女人?”吴远明装出一副惊讶的神色,怀疑的上下打量李雨良。已经戴上国贼走狗头衔的李雨良为了洗刷骂名,也顾不得害羞不害羞了,解开部分上衣露出少许贴身穿着的红肚兜,红着脸说道:“吴大哥,现在你该相信我是女人了吧?”
“就算你真是女人又如何?”吴远明还是那么的多疑,撇着嘴说道:“鳌拜那狗贼家中美女如云,手下有几个女细作也不足为奇。。”
“吴大哥,你究竟要小妹怎么做?你才肯相信小妹不是鳌拜的走狗?”李雨良急得都快哭出来,吴远明徉做思索后,低声说道:“那好,如果你真的不是鳌拜的走狗,那你身上应该就没有鳌拜女细作专用的特殊印记,只要你身上没有那东西,我就相信你。”
“鳌拜的女细作身上有特殊印记?在那里?”李雨良大喜过望,心说总算能洗刷冤屈了。李雨良忙说道:“吴大哥,我身上确实没有鳌拜的特殊印记,不信你可以亲自查验。”李雨良想想又问道:“对了,鳌拜狗贼女细作身上的特殊印记在什么部位?是什么东西?”
“鳌拜那狗贼不仅残害我无数汉家百姓,更贪花好色摧残我无数汉家姐妹。”吴远明一脸严肃的说道:“那老贼还有一项变态癖好,凡是他的女人,都要在左腿的‘大腿内侧’纹上三颗红记,证明是被他侮辱糟蹋过的女人。这一点,除了鳌拜的少许亲信和打入鳌拜身边卧底的我外,就没有其他人知道,只要你身上没有那三颗红记,我就相信你不是鳌拜狗贼的奸细。”
“这……这个。”李雨良羞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吞吞吐吐想拒绝,但又怕继续被吴远明误认为是鳌拜的女奸细,一时间自然犹豫不决。而吴远明则收剑说道:“你放心,本世子虽然算不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会乘人之危,我叫我的贴身使女进来验看。”说罢,吴远明转身就要出去。
“吴大哥,你等等。”李雨良为了彻底洗刷自己身体上的污名,咬着牙叫住吴远明,涨红着脸低声说道:“吴大哥,我知道你是鳌拜狗贼身边的卧底,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这么重要的事,还是请你亲自查验的好。”
李雨良不愧是江湖儿女,豪爽英姿,不拘小节,为了证明自己的真正身份而甘愿露出清白之躯!而吴远明不愧是堂堂君子,大丈夫真豪杰!所以李雨良钻到被子里宽衣解带的时候,吴远明是背朝李雨良的——虽然吴远明的面对的墙壁上挂有一面藩邦进贡来的玻璃镜,可我们的吴大世子还是应该不会去偷看的。
“吴大哥,现在你该相信雨良的清白了吧?”李雨良用被子蒙住上半身和右大腿,仅露出一条白嫩修长的左腿,嫩哗如玉的大腿内侧果然洁白无暇,并没有吴远明所说的三颗红记……
“雨良贤妹,大哥误会你了,大哥该死。”吴远明抛开宝剑,扑通一声跪在李雨良面前,声泪具下的说道:“妹妹,大哥实在是无法选择,那鳌拜的眼线遍布天下,大哥不得不如此逼迫妹妹,大哥罪该万死。妹妹你放心,等鳌拜那狗贼伏诛之后,大哥一定只挖双眼,以谢今日之罪!”
“不,不要。”李雨良红着脸,含泪摇头道:“大哥,妹妹是自愿给你看的,你不用内疚。大哥,你……你真是一位真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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