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腿怎么了?”连声的三个你字,南宫啸天的气势却越来越弱,最后只能别过头去,怔怔的望着墙面发呆。
王映月垂下头,声音低了下去,隐隐的带着些泣音,“无论什么原因,事情都是因妾身而起,妾身帮您解蛊,只是还请老爷您闲暇之时,能多念着毅儿一些,他一直最是崇拜着您。”
“我……”
叽喳!叽喳!
南宫啸天头顶的血雀小声的叫了几声,翻了个身,挑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闷头大睡。
萧逸凡瞥了眼神色不变的南宫嫣然,微垂下眼安静的等着。
南宫啸天晃了晃脑袋,看了眼安静等待的两人,“成,给老子解蛊,那些事不会再有第五人知道。”
王映月睫毛颤了颤,恭顺的点头,“不知要妾身如何去做?”
南宫啸天看向萧逸凡。
萧逸凡对着南宫嫣然点了点头,接过南宫嫣然手中刚刚被王映月扔下的瓷瓶,“将这个吃了。”
这回王映月没有任何的犹豫,接过瓷瓶便仰头倒了进去。
萧逸凡看了看,手指一并,划过南宫啸天的手腕,鲜血顿时顺着南宫啸天的手腕流了下来。
萧逸凡从怀中掏出一根一扎左右的香烛,点燃后靠近南宫啸天的伤口。
南宫啸天的心口顿时突起一个小小的鼓包,鼓包转动了一下,向着手臂游去。
萧逸凡又从怀中掏出个布包,从中倒出些粉末洒在南宫啸天的手腕伤口上,已经移到手臂上的鼓包像是突然失去了方向的一样,迷茫的在原地打转。
南宫啸天顿时疼得满脸冷汗,青筋直爆,死死的咬紧牙关才没有在俩众小辈的面前痛叫出声。
萧逸凡瞥了眼南宫啸天,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却不咸不淡的吐出了一句话,“岳父,忍着些,摄心蛊快动了,莫要将口中的气泄了出去,延长摄心蛊清除的时间。”
南宫啸天眼睛一瞪,顿时觉得疼得发昏的大脑精神的不行!
该死的臭小子,绝对记仇了!
老子才不疼呢!
萧逸凡勾了勾唇角,垂下头全神贯注的盯着南宫啸天的丹田处,那里,紧实的小腹渐渐隆起一个拇指盖大小的鼓包。
萧逸凡手中银针一闪,南宫啸天的丹田处便又多了几个针眼。
拇指盖大小的鼓包开始移动,看方向是向着南宫啸天的心口而去,而同一时间,南宫啸天手臂处的鼓包也向着心口而去。
两只虫子在身体内游走的滋味,想想也不会是什么好的。
南宫啸天疼的脸孔都扭曲成了一团,只是迷迷糊糊的记得他不能喊出声来,让他在萧逸凡这臭小子面前丢了份儿。
死神可比他这疼上不知道多少倍。
该死的!这臭小子瘦不拉几的,怎么撑过来的,还真tmd是个爷们!
在南宫啸天疼得已经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两只蛊虫终于渐渐的聚集到了南宫啸天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