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从牙缝中缓缓的挤出一样,阴森森的有些冷。
南宫嫣然一个哆嗦,小动物一般上前抱住萧逸凡的腰,撒娇讨好卖萌道:“逸凡,我们快些回去吧,你好喝了药早点休息,你看看你的脸色,一点也不好。”
萧逸凡垂着头看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地方,目光微闪,声音却依然冷淡,“关系,不好?”
“呃……”南宫嫣然摸了摸鼻子,讪笑着开口,“诶呀,就是从小一起偷鸡摸狗的破关系,不好,真不好。”
从小?
萧逸凡目光又是一闪,心中的酸意不住的上涌,最后在南宫嫣然心虚的表情下,抬起手掐住了南宫嫣然的下巴,俯下身便吻了上去,往日温柔的吻这次有些凶,有些急,带着浓浓的不满和占有欲。
一吻过后,萧逸凡看着气喘吁吁,站不稳的南宫嫣然,扶着人,眯起眼睛,“说说。”
“……”南宫嫣然平息了混乱的气息,无语的看着萧逸凡,也不怕被人看见了去!
“我们边走边说好不好,你点回去喝药休息了。”南宫嫣然柔声哄着。
萧逸凡盯着南宫嫣然,半响身子一软直接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南宫嫣然的身上。
“逸凡。”南宫嫣然一惊,忙扶住人,抬头看去。
萧逸凡已经撇过头不看南宫嫣然了。
南宫嫣然嘴角抽了抽,架着不肯好好走路的人边走边解释这天大冤枉的苦逼往事。
“逸凡,你也知道我不怎么守礼法。”
萧逸凡点头,能在新婚之夜自己将盖头掀开的新嫁娘能守礼法。
南宫嫣然显然也想到了这个,笑容僵了一下又不以为然的抬起下巴,“其实我小时候更甚,什么上房揭瓦,什么敲闷棍下毒,娘亲还经常担心我嫁不出去呢。”
南宫嫣然说到此,笑嘻嘻的看着萧逸凡,“娘亲如今一定开心,她的女儿嫁了个这么出色的相公呢。”
萧逸凡紧抿着唇角,低下头,不去看南宫嫣然亮晶晶的眼睛,只是那微红的耳朵还是让南宫嫣然大松了口气。
总算把人哄好了。
“逸凡,你现在身体也好了,等我们回去,和我去血雀楼看看娘亲可好,她一定喜欢你。”
“嗯。”萧逸凡低低的应了一声,并没有抬头,只是被遮掩住的唇已经向上翘起了一个弧度。
由于萧逸凡心情的变好,关于南宫嫣然和司徒宏小时候的事自然也就不那么介意了。
南宫嫣然当作逗趣的事笑意盈盈的给萧逸凡讲了一些,两人便回到了小院。
萧逸凡褪去外袍,半靠在床榻上有些疲惫的看着南宫嫣然在那认真的帮他调着药浴,想了想还是开口问了出来,这个一直让他很是困惑的事,“嫣儿,你们关系这般好,司徒公子怎么还那么生疏的称呼你。”
南宫小姐,怎么听怎么有距离感,以至于萧逸凡一直以为司徒宏只是南宫嫣然为了来西临特意向司徒世家暂借的一个帮手罢了。
南宫嫣然往木桶中放药草的动作不变,看了眼萧逸凡笑道:“他小时候贪玩,仗着年纪大让我管他叫哥哥,我一个活了两世的人管一个小屁孩叫哥哥……”
南宫嫣然摇摇头,“当时练功练得累,难得跑出去一趟想休息休息,司徒宏那小子非要来耀武扬威,我便给他下了几样毒,说他一个学医的,自己解了我就叫,解不了,从今往后见了我都给我用敬称。”
然后,司徒宏的结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