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极大的秘密,背负着道德舆论的威胁,想要明哲保身就要守口如瓶,越少人知道越好,为了他们的尊严,也是为了家庭的名誉。
李琼玖说对了一部分,他们两个确实是背着余裕相爱了。林朔和余裕之间只不过是商业和亲的牺牲品,那种为了家族利益的联姻根本没有感情所言,更何况余裕就是一个势利眼,整天浓妆淡抹巴不得活在金钱堆里的肤浅女人,怎么能和温馨这样的女孩相比呢?何况她又做出那等人神共愤的事情来。
温馨的哥哥沈楠就读于名牌大学,从小丧父,依靠母亲的微薄收入根本无法支撑整个家庭的开销。也不知是上天的垂怜还是想开一个造化弄人的玩笑,沈楠受聘余氏集团成为那里的实习生,虽然每个月的工资不是特别高,但总比在外奔波做兼职好。
余裕是独生女,家里人自然把她捧在手心里。她的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位医生,一直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从医悬壶济世,可无奈儿子踏上了商路,只好把希望寄托给孙辈,这也是余裕不念管理偏偏来学医的原因,说到底都是被逼的。
可沈楠,何尝不是也被逼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沈楠将咖啡杯放到就近的桌子上,歉意地笑了笑,掏出纸巾递给余裕,没想到纸巾却被她一把拍到地上。
“跪下!”余华将撒上咖啡的右脚向前放了半步,虽然沈楠比她高,但她仍抬头傲视他。
“什么?”沈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样的公司中,每个人都是出类拔萃的精英,有着高学历高素质,怎么会有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
“我说,跪下!”余裕故意将每一个字咬得清晰,刻薄的声音让周围的人不敢插嘴,即便是公司的老员工也不敢为沈楠求情。
想让一个血气方刚的七尺男儿下跪,既不跪天地,也不跪父母,而是跪一个任性骄纵的小丫头,换做是谁都不可能照做。
沈楠像木头一样伫在那里,任凭余裕的眉头扭曲在一起,他的膝盖也不肯多弯一分。
见状,余裕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个穿着黑色西服带着墨镜的壮汉走到沈楠的身后,每人拽着一条胳膊,对着膝弯处狠狠踢去,将他摁在地上。
她将脚抬离地面一定角度,凑到沈楠的眼前淡淡地说道:“舔干净。”
沈楠将头扭到一边,可身后的保镖却将他的头掰了过来,硬生生地将他摁向余裕的鞋面。看热闹的人躲在远远的地方小心观望,饶有兴致的嘴脸看着实在是让人作呕。没有一个人敢出声,他们甚至将自己的呼吸都调整的很低,以防余裕发现又不讲理地折磨自己一番。
鞋子上的污渍近在咫尺,沈楠将嘴唇压在齿下,因为抗拒导致面部扭曲。其中一个保镖掐住他的颚骨然后用力,另一个保镖猛地打在他的后背上,疼痛迫使他脸部肌肉下意识松弛,待嘴一张,其中一位保镖就将他的舌头拉出,准备完成大小姐刚刚布置的舔鞋任务。
沈楠不甘屈辱,他狠下心用力一咬,一块血淋淋的舌头赫然出现在保镖的手中,吓得他们本能得松开手。回头看沈楠,瘫倒在地上打滚,用手捂着嘴,下巴和脖子上全是喷溅的血滴,完全止不住的鲜血被他一个劲地往肚子里咽。
这等场面吓坏了看热闹的人,有些女生尖叫了一声赶紧冲出屋子,就连保镖和余裕的脸色都被惊恐占据。她只不过想任性一下,从来没有想到事态能发展到如此地步。以前来公司,谁不惟她马首是瞻,要是敢惹她就立刻让那个人收拾铺盖滚蛋,可今天遇见的人不同,脾气像个倔牛一样,不识抬举难调教的很。她也不是一个心狠的人,认个错求个饶说几句好话就过去了,非要闹的这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