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花法,不被人盯上才是怪事。”
花姐心疼的脸上直冒汗:“可孩子……真会死的。”
“死不了,他叔有数着呢。”
白天来倒是一点不担心。
白玉银最后死狗一样被白二楞扛了过来,根本软的走不动了。
随手把他放到一个葡萄藤椅子上,白二楞拿了补天膏,搓一搓,开始在他全身涂抹搓揉。
随着白二楞动手,本来已经彻底没劲的白玉银,顿时再次声音高亢的仿佛是被刀子架在脖子上的过年猪。
但是这药膏抹上去,揉起来,他身体表面的皮肉伤快速的回复。
花姐看的眼珠子都直了,怪不得都说村首家里有很神的疗伤药,居然是真的。
没多久,白玉银的哭嚎没了,整个人瘫软的趴在椅子上,哼哼唧唧的。
不疼了,这补天膏就这么厉害。
“行了,吃饭去,吃饱了来跟我试试。”
白二楞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拍的白玉银又是惨叫一声。
白玉银这个时候真的饿了,立刻抱起东西就吃,风卷残云一般,一直到吃饱,才打个饱嗝,站起来活动一下,惊愕的看着白二楞:“二楞叔,这神了啊。”
白二楞冷冷的看他一眼:“别套近乎,赶紧的。”
白玉银当即跳了起来:“二楞叔不是我看不起你,一根手指头,你真当我是弱鸡?”
白二楞把绳子打个扣,一个手指头勾着,另一头甩给了白玉银。
白玉银此刻也不顾自己只穿个小裤衩,立刻抓起绳子,得意的往后一拽……然后,他再用力,全力……疯狂的把绳子背在身上,仿佛拉犁一样拽,没用……“吃奶的劲也别留着,赶紧的。”
白二楞冷冷的看着白玉银。
白玉银气喘吁吁,突然丢了绳子撒腿就跑。
他还没来得及卖出第二步,地上的绳子甩起,直接卷住他的脚踝,把他倒着拖了回来。
“不要,不要,救命啊,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啊……”白玉银的惨嚎声再次响彻云霄。
“你不是爷们吗?
要不要脱光你看看你那玩意还在不在?
你要不要脸?
临阵脱逃,还有脸给人当大哥?”
白二楞手里的藤条一藤条下去,就让白玉银欲仙欲死。
“改了,改了,真改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改了……”白玉银不受控制的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哭的伤心无比。
他爹他一晚上,也没白二楞这两下狠啊……方叶走过去,对白二楞摆摆手,让白玉银爬起来,白玉银趴在地上,浑身都在抽搐。
“好了,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在这,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吧?”
“说吧,到底咋回事?”
白玉银绝望的看着方叶:“叶子叔,我说,我说,我真不敢了……我真改了。”
接着,白玉银立刻把上高中这几个月的事情说了个痛快。
方叶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味了,县府的小混子哪个有这么大胆子,敢给白河村的人下套?
县府如今最大的混子头是四眼,四眼把白河村当爷爷!“你跟的那个老大叫啥?
你那个小女朋友是干啥的,叫啥,哪人,多大了。”
方叶接着问道。
越听,方叶越觉的有问题。
他这是上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