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窗,阳光照射进来,工棚里顿时亮了起来。
方叶走过去,站在门口的空地上:“说吧,谁开的档口。”
没人回答,更没人出声。
方叶淡然一笑:“不说?
二楞,教他们说。”
白二楞冷笑一声,随手从最近的位置上提起一个人来,接着丢到地上,那个人顿时被摔的惨叫一声。
接着白二楞一脚踹在他肚子上,那个人顿时直吐苦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
白二楞也不着急,再次抓起一个人丢到地上,跟着一脚。
接连踩了十几个人之后,白二楞看到了村里的一个小青年,他顿时笑了起来:“你也不知道?”
那小青年脸色惨白:“哥,大爷,叔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啪”的一巴掌,白二楞脸色一沉,直接把他抽翻在地上,小青年的脸当即肿了。
小青年疼的脸抽抽,连忙指着一个人:“他,是他组织的。”
那个人大惊:“不是我不是我……我就是来玩个小钱的。”
“我们就是打个牌,几毛钱的小场面,执法者来了都不够格算赌博。”
那个人突然一喜,对啊,这是个好借口啊。
周围几个人也连忙大喊,只是几毛钱的局,不算赌博。
白二楞走过去,一脚把那人踹翻在地上,踩住他的脚踝:“你们老板是谁?”
那人故作糊涂:“什么老板啊,我们哪里有老板,我们就是在这里……啊……”“救命啊,杀人了……”不出三声,那个人的声音就变了。
“啊……嗷……哇……”声音变换,堪比世界男高音。
“你们老板是谁?”
白二楞再次问道。
那人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我真没有……啊……啊……老板是刘天佐,刘天佐,隔壁平山县的县府老大。”
“我说了,我说了,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真的死了。”
白二楞看着那个人,对白忠喜摆摆手:“提出去放外面,一会带着他去找刘天佐。
要是认错了人,就把他丢山里喂狼。”
那人浑身都在哆嗦,被直接拖了出去,就好像是拖着一条死狗。
看着剩下的几个人,白二楞摆摆手:“刘天佐的人,都给我滚出去蹲着。”
立刻有几个混子跑出去,跟着蹲在外面。
剩下的,就是附近几个村和岭南头的工人来聚赌的。
白二楞看向了方叶,方叶淡然一笑:“除了白河村的,其他人每个人五十鞋底。
然后丢给集上警房去。”
工棚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惨烈的叫声。
五十鞋底,抽起来绝不是那么舒服。
至于白河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