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这种地方也能遇到你们几个……”
看着站在便利店柜台前的银时与神乐,江成一脸嫌弃。
“啊,江成桑!”新八唧连忙放下了手里的拖把走了过来,“真是奇遇呢,能在这种地方遇到。”
“啊,真是奇遇呢……”
“其实是被长谷川桑拜托的了,本来这是他的工作,不过好像是突然有点私事要外出,就把工作委托给我们让我们代替他看一天的店铺。”新八唧回答道。
“啊,你确定在他回来之前这个店还能保持完好吗……”
说着江成看向了正在把客人的jump放进微波炉里加热的神乐。
“大概……吧……”新八唧满头黑线的回道。
就在这时,新八唧转头突然看到了一个在货架前偷偷摸摸的人。
“我说你,干什么呢?”新八唧走过去抓住了那只想要偷拿东西的手,“让我看看你的腰间,你刚刚偷东西了吧?”
“干嘛!谁偷你东……”那名小偷一边说一边转头,不过下一刻,他愣住了,“新……新酱……”
而新八唧也一样,“Ta…Takajin!(高仔!)”
……
便利店休息室。
“高屋八兵卫,十六岁,跟新八唧一样的年龄啊,你就不觉得害羞吗?你老妈要哭的哦!”银时站在桌子前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名小偷,同时看向桌子上从高屋身上搜到的赃物:数瓶生发剂。
“再说,你要这么多生发剂干什么啊?不用担心啦,你有型的很。对自己有点信心!”
“怎么可能都是我自己用啊!”高屋反驳道。
“那干嘛?当饭吃不成!你打算做【清爽生发剂盖浇饭】不成?!”
“高仔,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新八唧在一旁低着头问道,“高仔你以前绝不是会做这种事儿的呀…”
“啰嗦死了!你以为过了多少年了啊!”高屋撇了一眼新八唧,随后不屑的说,“我早就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高仔了!够了,衙门也好哪儿都好,想带我去哪儿都无所谓。要杀要剐随便你们,魂淡。”
此时的江成与神乐正躲在门外偷听。
“喂,神乐酱,那种发型真的很酷吗?”江成小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阿鲁,但是最近确实看到很多那种头顶法式面包的发型的说。”神乐回答道。
“法式面包?我一直以为那是一坨【哔——】来着,原来是法式面包啊!”江成感慨道,“你说为什么他们要在头上顶一个法式面包啊?”
“大概是为了……为了饿肚子的时候吃阿鲁!”
“搜嘎,原来是这样啊!”
“喂,你们两个的声音大到所有人都能听到啊!”银时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对着两人说道。
……
“喂喂,你把那家伙放走真的没关系吗?”江成拿着一碗杯面边吃边说。
“啊……”新八唧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么在意的话,就追上去看看呗。”江成接着说,“你,把他当作朋友吧。”
“江成桑,说起【舞流独愚】的话,那真是这里最恶劣的一群混蛋了呢。”新八唧抬起头缓缓说道,“打架偷盗就跟吃饭一样随便,高仔他竟然加入了那种……”
“所以,不还是有你这个朋友吗?”江成嗦完最后一口面,继续说道,“所谓的朋友不就是这样的吗?犯错的时候去阻止不就好了吗?”
随后江成撇了一眼正在柜台处无所事事的银时,“虽然不想承认,我跟那个银发天然卷是一样的,我们都知道,无论是谁犯了错偏离了轨道,另一个人都会阻止自己,即便是拼上性命也会将走错路的同伴拉回原本的轨迹,所以,我们才能好好的活着,遵循自己的意志活着。”
“高仔变成那样,全部都是我的错,因为我他才变成那样,在他最困扰的那一刻……”接着,新八唧就要陷入回忆。
“回忆到此为止,”江成拍了拍手,并出声打断了新八唧的回忆,“回忆太占字数了,读者是有意见的。硬要回忆的话麻烦你压缩在二十个字以内。”
“……”新八唧沉默片刻,接着说,“青春啊,就像一座砂制城堡,仅因一些不足挂齿的事就瞬间崩溃了,那之后由于家里欠债,很快就没有再去过私塾念书了。但是高仔自此的生活会怎样,我完全能想象。我那时候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怎么做才能拯救高仔呢?”
“喂,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不让你回忆你怎么自己就接着往下说了!那之后是什么?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喂!”江成吐槽道。
“不不,肯定做不到的。”一旁,银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并且说道。
“做不到滴做不到滴。”神乐也抱着头点头说道。
“做不到你个头啊!事情是怎样的你们也完全不知道吧!”江成喊道。
“上学时候的不好意思说出口的糗事还用猜吗?比如尿裤子,又比如被老师叫起来回答一些自己不知道答案的问题,之类的吧?小学生最烦恼的事不就是这几样吗?”银时不以为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