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用尽所有的力量,慕少东咆哮完那句话后,转身摔门而出。
那声音大得,就像炸,弹炸开了般,吓了罗兰一跳。
她感觉到,这一回,慕少东是真的离开了。
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某个地方隐隐作痛,甚至带着一种不舍的感觉心里的五味杂陈,让她更是诧异。
她应该是放开这段感情了,为何心里又有这么多的感觉?
兰兰,净舒轻轻叫着罗兰:他没事吧?
没,没什么事。罗兰叹了一口气:什么都说清楚了。他也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想以后他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
看着罗兰的表情,净舒有点担心。
虽然慕少东已经走了,但她看得出,罗兰有点不妥:真的什么都说清楚了?
嗯。小舒,我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硬是在一起的话是没有幸福的。
净舒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这是手里一热,被北堂修握着了。
罗兰小姐,刚才你的手机响了。
啊,好的,谢谢。从北堂修手中接过自己的手机,罗兰看了看号码,随即脸色微变:不好意思,我先回个电话。
说着,罗兰朝阳台处走去。
罗兰在那边讲着手机,净舒小声的问着北堂修:修,我总觉得慕少东不会那么轻易放手。
北堂修看着在说电话的罗兰,缓缓道:罗兰她对慕少东撒了谎。希望她不要后悔。
听到北堂修这么说,净舒愣了愣:说谎?说了什么谎?
她没有将分手的真正原因说出来。北堂修看向净舒,眼眸微弯:我听说慕先生的母亲在从中作梗对吗?
这话一出,净舒惊讶得目瞪口呆!
北堂修怎么知道这事的?莫非北堂修调查过?
不过话说回来,北堂修有能耐知道他想要知道的事。
据我所知,慕先生的母亲,可不是很好说话的那种。可以想像罗兰在她面前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几个月前,我跟d女士喝过早茶。出来的时候,仿佛看到罗兰小姐被邀请了进去。不过结果好像不太好的样子。北堂修握着净舒的手微微紧了紧:宝贝,不用担心,我过去只是做生意而已。别多想。
天,连兰朵国际的首席夫人都跟北堂修共进早餐,到底北堂修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或者说,北堂修还有多少张底牌?
这事情罗兰跟我说过,她说慕少东的母亲不喜欢她,还威胁她。所以她才逼不得已跟慕少东分手的。
慕先生跟罗兰小姐的路很长,两个人能不能走到一起,看能耐了。说着,北堂修将净舒搂进怀里:反正,我的宝贝已经答应跟我结婚,这辈子我就别无所求了。
净舒脸上一红:咳,这不还没举行婚礼嘛,就像北堂大少爷说的,一切都不急。
北堂修嘴角扬起笑,心里暗忖,他怎么不急了,他急得他的那些猪朋狗友,狐朋狗党,一干朋友立马出现在他面前,然后他立刻对全世界宣布,净舒就是他的妻子!
灯光闪烁的夜总会里音乐声震耳欲聋。偌大的舞池里扭动数不清的身体,众人都在尽情发泄着,喊叫着,疯狂着。
慕少东手里拿了支威士忌,仰口大大的灌了一口,他直直的看着舞池内的人,也不跳舞。本来长相极其清秀的他,此刻双眸里却通红一片,仿佛要将这里所有人都烧死似的。
我跟你只是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
几个小时了,他脑海里一直回旋着这句话,难道世间的爱情,真的这么不可信?!
难道这世界真tmd的只谈钱?!
啊——!!
当!
突然,女人的凄惨叫声,玻璃的碎裂声吸引了不少人注意。慕少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并没理会人群里的骚动。
像这种大型的夜总会ktv,吵架,打架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仰头,他将琥珀色的液体灌进喉咙当中。
哇!
就在这时,他眼前一花,鼻间嗅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下一秒某个‘物体’直直扑到了他怀里,他反射性的伸手一接!
软软的,这手感
臭,biayi子,他先叫的你,你敢去伺候别人?!活腻了是吧!
粗鲁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等慕少东回过神来,只见怀里已经搂了个女人,面前一帮爷们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