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吗?应该不会吧,北堂公子下午还对我说要‘培训’一下你的样子。小舒,你机会很大哦!争取一下嘛。
刚才我跟北堂公子也讨论过这问题,北堂公子对我说不急。呵呵,夏姐,既然北堂公子都说不急,那就先缓缓。
哦?真这样说吗?北堂修不急,她可是挺急的。
嗯,没错。北堂公子是真的这么说。这事情还是先缓一缓。反正机会以后有的是。呵呵呵
夏凝吧唧了一下嘴,不对嘛,下午北堂修明明是很有那个‘意思’的。
事情做得那么明显,人家当然是怕了你。
冷不丁的,张海冒了这么一句话出来。话音刚落,净舒脸色一变!
什么叫事情做得那么明显?!什么明显了?!
张海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哪有!心里堵着一股气,感觉就像被人侮辱了一番,净舒音量提高了不少:张海,你什么意思!
料不着净舒反应这么大,张海话语一窒,感觉到车内的气氛骤降,张海硬着头皮道:没什么,我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当真。
净舒嘟着嘴,喘着大气。她知道张海说这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手握得紧紧的,夏凝和易云睿都在这里,她心里虽然有气,却硬是忍了下云。别过脸看向窗外,大眼睛里一片雾水蒙蒙。
夏凝脸色一黯,眉头微皱。
张海和净舒这两人的反应都好像大了些。张海是不应该开这样的‘玩笑’,而净舒也不应该生这么大的气。
除非这两人之间是有些什么。
直到回净舒的家,一路上净舒都没再说过一句话。下了车后,净舒只跟夏凝道了声‘再见’就急急的跑回了家。
张海。气氛的压抑让夏凝很不舒服:你是不是在吃醋?
啊?张海瞪大眼睛,他在吃醋?!
不用‘啊’了,要不是吃醋,你干嘛这样奚落人家?
张海翻着白眼,他吃醋?对着净舒这样的女人,他吃个什么鸟醋!
你小子怎么说话的!
张海那头话音刚落,易云睿脸上冷得六月寒霜似的,张海浑身猛的一震!
天,他真的烧坏脑子了!
嫂子可是老大手心里的肉,宠爱得跟什么似的。他这样对嫂子说话,当真是吃豹子胆了!
怯怯的看了一眼易云睿的脸色,那冰冷刺骨的眼神,让张海感觉自己一下子成了粉末。
他真个是不想活了
老大,嫂子对不起,我
回去做一万个俯卧撑,做不了明天就别来见我。易云睿冷冷的开口。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张海早轮回不知几辈子了。
是,首长!
回到军区大院,张海态度恭敬得像猫似的,想到刚才丈夫给他的惩罚,夏凝有些于心不忍。但瞄到丈夫的冰冷的脸色,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等到两人回到爱巢,夏凝才试探着道:老公,一万个俯卧撑,做完后会不会直接进医院?
进医院最好。
夏凝吐了吐舌头,看来易云睿的体罚可不是一般的重。
咳,老公,不就是一句话而已。犯不着那么严重啊!
夏凝话未说完,身体一下子被易云睿横抱了起来,直直的朝卧室走去,将小妻子放到床上后,易云睿健壮的身体压在了她上面:老婆,给你一个选择。替那小子求情,还是替你自己‘求情’?
知道易云睿要做些什么,夏凝脸上一红:那个那个人家有孕在身
三个多月,医生说可以了。易云睿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在小妻子脸上:老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易云睿双眸一片通红,身体一片火热。预想到未来要发生的事,夏凝脸红耳热,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很久么?呵呵,她不觉得啊。不就只是三个多月而已嘛。
xx酒吧里,晚上十点多,放着有节奏的爵士乐。和别的酒吧不同的是,这里并没有别的酒吧的喧闹,坐着的都是三五知己。
冷薇薇坐在吧台里,静静的喝着手里红色的鸡尾酒‘热恋’。
甜中带辣,喝下去一股火热的味道。
热恋的感觉是这样的?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两个多小时,喝着酒,脑海里想着的都是易云天。
她知道易云天已经回家了,也知道易云天现在的情绪可能很不爽。晚上十点多,她还没有回家,手机关了机。
她不知道易云天有没有找她,她只知道她现在不想回家。
见着他,她的心就不属于她的了。
那种心动的感觉,她喜欢,也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