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了,不是在修路吗?”
“最近这几次都是走的老路,直接到开封。”一位衣着朴素,约三十多岁的干瘦女人笑着接了一句。
我刚好走到一位中年男人身旁,他正在那里打着电话,声音很大,脸上笑的很灿烂。我收回被他声音吸去的注意力,对了对座位号,正巧坐他里侧。我便躬身向他招了招手,正准备开口时,他就起身让了我,脸上有的是幸福和激动。
我并没有养成车走便闭眼睡觉的习惯。我的眼睛多半会盯着前面,腰杆必然挺直,有时手也会搭在扶手上。我偶尔也依着同车人的声儿偏过头看看窗外,这样就又存下了几张照片。
夜色铺满了每一寸土地,但一个拉杆箱就足以打败所有的寂寞;何况紧接着那家的不知名的妙味。我拉着箱子,回到家后,才渐觉旅途的疲惫。
就是这样的一个小镇,就是这样的一片土地;就是这样寂寞且有趣的故事,渡了一代又一代人。然后,那故事走上了伯牙的路。
【从零开始的知音】
人们都说知音难觅,其实我们自己就是自己的知音——你没察觉到他,只是还不到时候。这知音为我们解忧,故而我们也无需再花时间忧愁。虽然忧愁必然会有,但我们还得向前看。说说我看到的:就如花开了,哪怕是遇上暴雨也要开,而且还要开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