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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下的酒店房间,充斥着暧昧。
一个体型微胖的男人,包裹着浴巾斜躺在床上,嘴角弯起荡漾、眼中冒着欲火。
他面前的女人,那曼妙娇躯在半透明睡衣中若隐若现。
“呵…”
她柔媚一笑,走上前来将自己贴在他怀中,顺手撩起长发时透着万种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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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坐沙发上,大口喘着气。
中午醉酒的我,被一场春梦惊醒。
这梦可不销魂,反而像一块巨石压在胸口,难以呼吸的顿挫感让我想大声吼叫。
梦中女人,是我妻子米露。
而男人…
他形象模糊不知是谁,但有一点肯定,不是我。
艹!
梦里,我把自己给绿了。
如此窝囊是有原因的,我怀疑米露在外面偷人。
三十岁的她,正是如狼似虎阶段。
可有段时间了,我每每主动想亲热,她要么没心情、要么说累,总有理由拒绝。
熬不过我磨蹭,也是敷衍了事。
如果说米露的表现,是我让做那个梦的因素。
那么导火线,发生在昨晚。
匆匆回家的米露拿了件睡衣…就是梦中,她穿的那件半透明睡衣,跟着就要出门。
我问她去干嘛?
米露随口甩了句,回娘家陪女儿。
放暑假后女儿一直在岳母家,米露也隔三差五住哪,这我能理解,但用得着回家拿情调睡衣?
而她出门时,我发觉异样。
米露手里的包,是LV。
结婚六年,她耳渲目染下我对奢侈品有了解,哪款LV是七夕限量版,三万左右。
而米露在大众4S店工作,几千块工资买不起。
事,有蹊跷。
本就对她有怀疑的我,脑中冒出个念头:女人变坏就有钱。
物质时代,像米露这样的漂亮女人,想要包、衣服乃至车、房,要比男人容易。
只需在床上,张开双腿…
想到那个可能,我身上泛起恶寒。
极力想否认,但事实是,米露和我感情越来越淡,她对我甚至不能用冷漠概括。
昨晚她拿睡衣离开时,眼中是无视感,仿佛我的存在可有可无。
她这样,不是一天两天了。
想来…
是从我落魄开始的!
我虽是农村人,也没上过大学,但一度混的还行。
十九岁来到石安,一直在鸿运酒厂干销售,嘴笨了些,但凭股子干劲也闯出番天地。
在酒厂大本营石安,做了销售经理。
而那时米露…
完美!
在外她落落大方,出众的容貌、气质,让男人对我嫉妒时,也满足着我虚荣心。
回到家,她也能娇媚的说:小爸爸,该疼我喽!
小爸爸…
她这样称呼我。
别误会,我们不变态,那是米露撒娇时对我的称谓,代表着她对我深深的依赖。
当然,也是床上助兴的情调。
如此迷人的米露,让我觉着自己是最幸福的男人。
但美好,需要物质基础。
米露喜好奢侈品,还喜欢西餐、红酒等等,恋爱到婚后,在她身上每月花销两万。
我是经理,但不是富二代。
长此以往撑不住,也曾提议减少开支,这让米露委屈,还梨花带雨的说我不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