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我一直是你的崇拜者啊,请你在衣服上签个名好吗?“
“梅老,我是在阅读你的作品中长大的!梅老,你这次来,是要给我们指点引路吗?”“每次你上课的时候,我总想听。”
这群二、三十岁的年轻学者看起来似乎很狂热,毕竟梅学山这一级别的学者,他们几乎不可能遇上,而他们却以为只有唐晏一人,没想到梅学山也来了。
梅学山朗微笑着说,“大家都是学术圈的,谈不上崇拜指导,我这次来,是为了叙旧。”
“别挤了别挤了,签字吧,一会儿谁都有份哈。“
旁边,胖胖的庞金川笑嘻嘻地对自己的老师说。
“张平?“
庞金川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先是一怒,旋即面露古怪笑容。
“张平,我确实不能战胜你,但我的导师,却是你永远都无法超越的高峰!”
“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对付我的老师!”他突然转过头,对梅学山道,“老师,您看,是不是张平?就是你当初跟唐晏教授抢的那位华医学生。”
梅学山周围有如此一群崇拜者,原本心情颇喜,但听庞金川这样说,脸色阴沉了不少,虽不太显出面色,但仍显出一些端倪。
很明显,当初张平选择唐晏做老师而非他,让他到现在还是很不高兴。
梅学山微微眯着眼睛,拒绝了一位青年学者的签名,抬头朝张平大声说道:“张平,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你。”
张平愣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梅学山,心中一震。
梅学山与唐晏纠葛已久,他选择唐晏这件事,只是让他们的怨恨更深,但即便如此,多年来张平也被众多北派学者所排斥。
唐晏在国家级刊物上发表的学术论文中,有不少都被与他关系密切的学者砍掉了。
唐晏待人和善,不愿出手,张平也只能忍气吞声,让那些北派学者去施舍。
所幸的是梅学山基本都留在京都,几乎没有到江北省来,除了张平毕业那一次,这两个大学者对他的争夺外,梅学山也没有在上京出现过。
可是这次,梅学山竟亲自到了上京!
北派与南派之间的争斗,虽然时时刻刻存在,却从来没有拿得出手,梅学山这次到来,恐怕要在华国的学术圈中,撕开一个大口!
更要命的是,身为北派学者之首,梅学山知识之渊博,贡献之卓越,恐怕在座的各位加起来,都无法与他相比。
再说,张平才从唐晏那里得到消息,前几天梅学山才被授予华科学院终身荣誉院士的称号!
话又说回来,在座的人,根本就没有一对永远的敌人!
“梅先生,你怎么也来这儿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梅学山也是一个在国内外享有盛名的大学者,见到他,张平自然就矮了一截。
那些年轻学者围着张平,显得很含蓄,只喊了一声梅教授,并没有像大厅里那些年轻学者那样直接扑上去。
这些徐贵富的人,其实都是唐晏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