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寻想来,符篆之道是小道,他还是第一次听人如此使用符篆的。不过见徐飞扬此时的神情,只怕这人还真打算上台演示一番。
果然,刘寻思绪还未收回,徐飞扬就笑盈盈的问道:“刘道友说的有几分道理,只是不知这上台可是有何规矩?”
刘寻像看怪物一样看了他一眼,言道:“徐道友只待眼前两人比斗结束,去向那宋家执事宋元新前辈详说即可。”说着,并用手指了指上风的那个中年男子。
徐飞扬点了点头,也不答话,转首看向台上两人,只待这两人早点结束。
此时台上两人已经进入最后的白热化,使刀汉子腾跃升空,用尽全力向着黄衣青年强劈下去,大刀在空中发出“滋滋”的摩擦之声,搅动着一股强烈的气流席卷向黄衣青年。
黄衣青年眼神一眯,手中长剑如蜻蜓点水般在空中轻轻一点,脚下连环错步,左右横移,惊险避开这凶险的一击。然后不等汉子旧力回收,身如弯弓,人如箭矢,急速向着汉子袭杀而来。
汉子本就真元流失严重,这最后一招也是他的拼杀一搏,无奈对方身形滑溜,却是连衣角都未曾斩落一丝,现在旧力用老,真元不继,根本来不及回档,只得弃刀往地上连续几个滚,堪堪避开那胸口致命的一剑。只是动作仍然迟缓了一分,左肩上已是挂了彩,鲜红的血液正汩汩流出。
汉子脸色潮红的看着对方,心绪难平,本来自己武力略胜对方,只是对方却是可恶,一心只当那缩头乌龟,也不与自己过硬招,现在自己真元消耗严重,哪里还能还手。
另一边的青年此时却是有些轻蔑的看着汉子,他一招得手,也没有乘胜追击。对方看似真元不继的样子,万一是诱敌深入呢?他一向谨慎,此时只要与对方再拖延一些时日,胜利的一方必然是自己,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汉子知晓青年的打算,不过却也是很无奈,眼神微露痛苦,心里挣扎了一会,还是向擂台上方的中年男子举手示意,表示自己认输。
男子看了一眼汉子的状态,点了点头,手中一点,阵法消散,便向众人宣布道:“刘一刀主动认输,付长功胜。”
男子这一宣布,下方观望的人群立马沸腾起来,有欢笑、有哀叹、有诅骂,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毕竟赌斗的筹码都已经登记备案,输掉了就是真的输掉了。
刘寻沮丧着脸,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徐飞扬,心里说不出的厌恶。要不是这人提前预测说刘一刀要输,说不定还能转败为胜呢。
此人却是将自家输掉的灵石怪罪在徐飞扬头上,这黑锅让徐飞扬背的倒是冤枉的紧,毕竟自己看穿招式路数,与其被击败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徐飞扬可不知道刘寻的心思,看着那付长功从宋元新手中接过储物袋,脸上挂满笑容的恭敬行礼,还不时转头向着刘一刀,作出挑衅的神色,让那刘一刀一副脸红筋暴的极怒模样。
徐飞扬待付长功与刘一刀走远,才前去恭敬的对宋元新言道:“宋前辈,晚辈灵机山徐飞扬,想参与赌斗展示展示法术,不知如何参与?”
宋元新一愣,灵机山弟子还要来参加赌斗?这个算是新鲜了,要知道宋家举办赌斗擂台多为散修准备,套取散修灵石的。
毕竟赌斗虽然一般不会死人,不过若是挑战那些凶兽,难免落得残疾,亦或是伤亡也有可能的。所以那些大家族弟子与宗门弟子都从未有人参与,此时来一个白皙少年主动邀战,倒是让他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徐道友可有身份令牌以作验证?”宋元新神情淡然的问道。
徐飞扬点了点头,将腰间的身份令牌取出递给宋元新,再次说道:“前辈请验证,这是晚辈的身份令牌。”
宋元新拿着令牌,略一感应,并知晓其真实。这更是让他心中微微起伏,此人身为灵机山真传弟子,不过看修为却只有炼凡境,难道是隐藏修为的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