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兄,今日天王陛下也来看望家主,我先请示一声,小兄在此稍候片刻。”管家嘱咐完便进入宅院。这位管家自幼跟随吕婆楼,与吕婆楼的关系甚是亲密,上次冯雁帮吕婆楼治疗腿疾后效果不错,因此见到冯雁格外热情。
“没想到苻坚也来了?”冯雁暗自称奇。
以前的概念里,一般帝王很少会去往臣子的家中,没想到苻坚此人倒是亲和的很。
不一会,管家从院中走来邀请冯雁进入。
在外等候的众官员见一位年轻人竟能优先进入,纷纷惊讶。
“陛下正在看望老将军,没想到此子竟然可以进入?”
“此子为何人,从未听闻啊?”
“我等还需在外等候,此子倒是优先,真乃咄咄怪事!”
……
跟随管家进入房屋,一眼便看见苻坚正与吕婆楼促膝交谈,而吕光则站立一旁相侍。冯雁急走两步,大礼拜向三人。
“贤弟。”吕光拱手回礼。
“兄长有礼。”
“呵呵,无始来了?”吕婆楼笑意吟吟地说道。
“不知今日是尊父寿辰,小子来迟,请尊父见谅。”冯雁恭敬回道。
古人重结交之谊,冯雁与吕光拜把子后,便尊称吕婆楼为尊父,意指父亲。而吕婆楼也改称小兄为字名。
吕婆楼微笑点头,但不敢擅自让冯雁起身,因为帝王在旁,一切指令还需听苻坚的。
苻坚见到冯雁大为惊讶,白日在太学得知冯雁来长安仅有数十日,没想到这个年轻学子短短时日竟与吕家攀上关系了,吕家在长安可是豪族。这让苻坚暗自惊叹,同时心中欣赏之意更浓。
“爱卿称其为无始?”苻坚笑问。
“正是,无始是此子之字名,与犬子世明乃是金兰之交。”
“呵呵,真是一位俊才,不论何处皆能结交善缘!”
吕婆楼点了点继续笑道:
“老夫今日能举办寿宴全凭此子出手啊,前几日在老夫腿部扎了几针,又辅以膏药,本来腿脚不便,近日却能稍作行走了。”
“哦?还会针灸之术?”苻坚更加吃惊。
吕光见苻坚惊讶,遂轻声插话道:
“不仅如此,我这位贤弟吟诗作赋亦为精妙,更是一位音律大家。”
“什么!”苻坚惊叫出声。
今日在太学学宫足让苻坚震撼了,没想到在吕府又听到冯雁善诗词歌赋,而且听起来医术也不凡,这令苻坚心中巨震不已!
“好一位博学之才,小小年纪竟知晓如此之众?”苻坚颤声说道。
吕婆楼见苻坚脸上变色,心中同样惊讶,诗词歌赋加之医药,会者不在少数,为何这位天王如此失态?
苻坚简单将太学之事说了一遍,吕婆楼与吕光听后同时惊呆。
“贤弟,没想到你的箭术如此惊人?”吕光惊叹出声。
“佛法造诣颇深?自创经文?”吕婆楼喃喃自语。
冯雁也奇怪,难道吕玮兄弟在府中没有说起国?想来定是二人自尊心作祟。
看着面前的三人,冯雁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尴尬地笑了笑,关切道:
“尊父,今日需再次行针。”
管家站在不远处,听到几人的言语早已愣住了,此时听闻行针,于是赶紧将早已准备的针灸取了出来。
“啪啪啪!”冯雁如行云流水般熟练地将针灸再次扎在吕婆楼的腿部,仔细观详后轻声问道:
“膏药热敷可有坚持?”
管家闻声立即恭敬地回道:
“早晚各一次热敷从未间断。”
“那就好,过几日可换第三种配方,如此,可激发脉络之通畅……”
三人看着冯雁的动作,心情各异,但眼神中无不充斥着激荡之情。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
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