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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着满头的热汗,冯雁跑到了谢玄的营帐。
“冯教头辛苦了!”谢玄刚才还严肃的面孔一见冯雁便柔和了许多。
“为了全人类,不对,为了朝廷,此等小事,何足挂齿。”冯雁客气道。
“观我军之军容气势,与以往相比大为长进,这些都是有劳冯无始所致,冯教头,对北边的战局有何看法?”谢玄微笑问道。
昨天听了孙老大的述说,冯雁知道目前战局对晋军不利,但是,根据回忆,冯雁知道,直到公元383年的淝水之战,晋军一切还是较为顺利的。
想到此,冯雁问道:
“秦军有四万?”
“正是,不过还有数万人欲图谋我幽州之地。”刘牢之回答道。
“超过十万?”
“这倒没有。”
“这么点人也敢侵犯?”冯雁不屑道。
冯雁对“古代”的战事多少有些了解,以少胜多的案例虽然不多,但也是经常有的。若干年后淝水之战便是如此,汉朝的霍去病也是如此,曹操的官渡之战,周瑜的赤壁之战,秦国白起的伊阙之战等均是如此。有了自己这个“现代人”的出现,冯雁不相信,凭自己多了一千多年的智慧,会打不赢北秦区区不足十万的人马。实在不行,就将“冯二”牌手榴弹拿出来。
这玩意对付冷兵器时代的军队,不费吹灰之力。
除了自信与底气,其实,冯雁还有一番苦心所在,看到众人愁眉不展,目前,更为重要的是提高士气。
两局对垒,必须在气势上压倒对手,这样一来,胜利的天平自会倾倒在己方一边。
不能战争还没开始,就先输了气势。
狂妄也罢、自信也罢,冯雁希望晋军首先要自信起来。
“这么点人?此子真是狂妄!”营帐中众将领纷纷白眼。虽说众人知道冯雁的才能卓越,但也不能这么大夸其口。
“冯无始,我军可战之人只有一万余,如何对战北秦的七万之众?”谢玄也有些不悦之色。
“一万余人?我那两万新兵不是兵吗?”冯雁奇怪道。
“可是训练时日不足一年,如何战之?”
“哈哈,各位将领,不是小子夸口,特种训练一日能抵十日,不相信的话,我挑选两千人出来与诸位对战。”
“好,既然如此有勇,各位将领,明日咱们就来个军事比拼演习。”谢玄开怀道。
返回营地,把一千五百老兵汇集一处,又从一万八千人中挑选了五百名训练突出的将士,冯雁便拿着喇叭大声说道:
“大家听着,有些人对我们不服。在此,我只想说一句,不服,那就打到服为止。你们说怎样?”
“哈哈,教头说的是,我等苦练多日,正想展露一二,哪个不服尽管前来便是。”
“说得好,不服,就将他们打服!我刘季武的长刀可不是白给的。”
“我郭飞的长枪一向披靡,谁要来试试?”郭飞鼻孔朝天叫嚣道。虽说郭飞自己也是教头,但这家伙模仿力是一绝,只要是冯雁干的事,郭飞都铭记在心一直模仿。见冯雁经常自我训练,闲暇之余郭飞也没闲着,也跟着埋头苦练。
“哼,我关七的双刀也不是吃素的。”骑兵教头关七也跟着嚷嚷起来。
“我谭峰的环刀还未曾遇到过对手,放马过来便是。”
见众人纷纷狂妄的叫嚣,冯雁暗自高兴。上战场的人就该如此,没点自信怎么打仗。
为了防止受伤,军营再次拿出了木制兵器,准备两两对垒。
不过,所谓两两对垒,都是别人与冯雁的人马比拼。
第二日,冯雁的人马正跃跃欲试准备开打,突然,谢玄下命令说不进行大规模军事演习了。
可能因为大规模演习受伤太多,谢玄突然临时改变了主意,将两军对垒改成了个人比拼。
……
“招家伙吧。”郭飞一记伏虎夺命枪,直接将参将刘轨的一名随从挑翻在地。
“刷刷刷……”关七的双刀,即使是木制的,舞得也甚是神勇,只用了些许回合,竟将何谦手下的一名虎将砍倒在地。
听着外面众人打来打去,张大壮独自一人躲在冯雁的营帐,一脸淡然地自顾偷偷抿着小酒,对这种比拼,张大壮都不屑观瞧。
接着,冯雁提拔的一员队主,方清也跑上了擂台,手持木制环刀,指着众人叫道:
“一对一不过瘾,上来两个!”
“哟,此人如此霸气,我倒要看看到底几斤几两。”说着,两名膀大腰圆的军汉一齐上了擂台。
本以为自己兄弟俩有把子力气,上了擂台定然取胜,可惜,方清跟着冯雁学了不少孙氏刀法的精髓,几个回合间就让兄弟俩险些血洒擂台,亏得用的是木制砍刀,不然小命不保。
接着,刘季武也上了擂台霸气叫道:
“我只用双拳,各位弟兄尽管抄家伙上来便是。”
“太他娘气人了,竟敢空手对白刃?”高衡作为参将实在看不下眼了,临时起意空手上了擂台。但是,没有但是,在冯雁所授的现代拳法面前,一切花架子都是白给。几个来回之后,刘季武的一记勾拳,直接把高衡变成“挺哥”。
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