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所愿不敢请尔!”没想到乔家良竟然爽快的答应下来。
别看现在答应得痛快,在不久以后很长一段日子里,他每每见到任自强,就像一个深闺怨妇:“哥哥我都后悔上你小子贼船了,每天累得像狗一样!”
当然,他属于痛并快乐的那种。作为任自强产业法律代言人,‘乔家良’这个华人名字享誉世界不说,就连疯狗一般的小鬼子都对他毕恭毕敬。
这是后话不提。
前脚送走乔家良不久,后脚祁武带着红帮龙头姜般若就来了。
任自强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位满身书卷气,温文尔雅,一点不像龙头的龙头,本想用江湖方式拱拱手见礼,却被对方抢先一步握住手:
“哈哈,能认识任老弟这样的奇人是我姜某的荣幸!”
手温热而有力,第一印象对方同是‘练家子’出身,第二印象‘如沐春风’。
“初来乍到,能得姜先生抬爱,小弟我受宠若惊!”任自强虽身在江湖,却没怎么正儿八经的江湖人打过交道,好在他也不怵,场面话能应付几句。
但仅此而已,你让他和姜般若这种有真材实料的学者型人物谈古论今、附庸风雅,未免底气不足。
无他,任自强的国学水平着实太一般,他所学的国学知识都是用来应付考试的。属于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很容易露怯。
如此一来,谈话的主动权就落在姜般若手里,他只有嗯嗯啊啊随声附和的份。他也告知了对方自己是保定府总团头的身份,到这个份上没必要再隐瞒。
虽很清楚对方的善意,任自强也没心情把时间浪费在东拉西扯打机锋,拉关系,旁敲侧击寻根问底上,他时间很宝贵。
他必须展示自己强势的一面,于是开门见山:“姜先生,您的一片好意我心领了,也诚心认您这位朋友。您的意思我很明白,我相信看在您的面子上,袁文桧必定不敢光明正大找我麻烦。但是,我对你们这种姑息养奸的行为很不认同。”
“就袁文桧这样一个不入流的混混,在津门不择手段敛财,盘剥良善,可谓臭名昭著,恶贯满盈,难道你们津门人就眼睁睁任其逍遥?”
仗着小鬼子势力欺压同胞这句具有明显倾向的重话他还没说,交浅言深,现在没必要提。
话说到这份上,姜般若老脸一红竟无言以对。
任自强自顾自道:“我不管您们跟袁文桧是讲江湖道义也好,还是对他心有所顾忌?反正我眼里揉不下沙子。津门也是我以后常来之地,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没工夫防着他以后给我下阴招使绊子。所以我不怕告诉姜先生您知道,袁文桧这贼子我是除定了!”
这句狠话一撂,饶是姜般若见过大风大浪,也坐不住了,不可置信道:“任老弟,你没开玩笑吧?”
“都是带把的,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这人从不开玩笑。我实话告诉你,我没工夫跟他磨叽,两天内我必要袁文桧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