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卫东出去之后,肖菱一脸纠结地叫醒了母亲,并以水瓶没水了为由,麻烦她出去跑一趟。
肖母起身看到女儿面红耳赤的,不禁疑惑道:“你脸好红,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有。”肖菱急忙否认,继续催母亲赶紧去。
“好好好,这就去了,你这孩子,催什么催。”肖母抱怨两句,拿起水瓶出了门。
肖菱这才松了口气,但当陈卫东带着一脸贼兮兮的笑容走进来时,她又忍不住紧张起来。
“干嘛?这是干嘛?”某人对肖大警花的反应十分不满,“怎么我瞧你这表情,跟家里遭了贼似的,难道我是那种无恶不作的坏人么?”
“废话!”肖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不坏?你是坏人祖宗!窃贼之流看到你都只能叫大爷吧。”
“事实上,并不会这么叫。”某人一本正经地往下接梗,“你懂的,他们只会叫我东哥。”
“拉倒吧,美的你!还真以为人人都是你小弟啊?”
“哈哈,不要这么较真嘛。”陈卫东上前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难得咱俩见个面,旁边还没有人打扰,不抓紧机会谈谈人生观爱情观啥的,吵什么架,简直浪费生命好吗。”▲】,≯.
“跟你见面本来就是浪费生命,也不在乎了。”肖菱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是吗,真伤心呢,那我就不打扰肖警官您休息了。告辞。”某人一边说一边转身往回走。
“行啦。”肖菱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展演笑道:“开个玩笑嘛,男子汉大丈夫。气量怎么那么小?~”
“不敢当不敢当,在你面前,谁敢自称男子汉?你肖警官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女丈夫。”
“去!就会嘴上欺负我,我怕了你还不行吗,赶紧办正事儿!”
“哦?这话听起来可真让我浮想联翩呢,不知肖警官让我办什么正事儿?~”陈卫东忽然邪邪一笑。
“你少来!”肖菱立刻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装傻很好玩么?赶紧的,别浪费时间,再磨蹭我妈要回来了。”
“好好好。谨遵大小姐懿旨,咱们抓紧时间来一个。”陈卫东一边说,一边作势欲亲。
肖菱被他这个举动弄得措手不及,最后关头才伸手挡住了他的嘴,俏脸微红道:“你干嘛?老开这种玩笑很好玩么?”
“当然好玩啊。”陈卫东笑了笑,挑眉道:“原来正事儿不是指这个……让我好好想想,那是不是应该这样呢?~”
这货一边说,一边伸手去解肖菱胸前的衣服纽扣。
眼见这家伙一脸色咪.咪的样子凑过来,肖大警花当然无法接受。本能地就想出手格挡。
陈卫东手上微微用力,阻止了她,同时表情也变得正常起来,并摇了摇头。以示不开玩笑了,认真搞。
肖菱这才稍微放松了一点,否则看着某人那副色鬼样儿。总感觉浑身不得劲儿……
陈卫东解开肖菱的衣服,快手快脚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这一套对他而言已经是固定程序。干起来熟能生巧,上次还要五分钟来着。这次区区两三分钟就结束了。
肖菱本来还准备弄个毛巾啥的咬住,以免痛得架不住,岂料这回陈卫东换了手法,不再用锥字诀,而是改成了散字诀,疼痛感便大大降低了。
直到结束,肖菱也没有等到那种身体被贯穿一般的剧痛。
陈卫东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见状不禁笑了,顺手在她额头上拍了一下:“喂,结束了,别一副要死的样子,有那么痛吗?你要真这么怕痛,下次我给你打麻药。”
“谁怕痛了,我只是……只是……”
“哦?真不怕吗?~”陈卫东拈起一支银针,作势欲扎。
“别别别!”肖菱急忙抓住了他的手,果断投降。
“哼,逞英雄,下次还装不装了?”陈卫东微微一笑,一副“治你还不简单”的表情。
肖菱被他气得半死,偏偏没有反击的办法,只能先忍着。
陈卫东收好针盒,顺手从huang头柜上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含糊道:“怎么样,最近应该感觉好些了吧?晚上还做噩梦么?”
“不做了。”肖菱一边系着纽扣,一边摇了摇头,“前两天胸口老疼,今天倒是不怎么疼了,但活动的时候还有异样感,嗯……比较明显。”
“不用担心,那是正常反应。”陈卫东摆了摆手,笑道:“毕竟身体里多了几根针啊,肯定会有感觉的,你也不要想太多,尽量当它们不存在就好了,过段时间等你伤愈,我就给你拔针。”
“嗯,好。”肖菱点了点头,刚想说点什么,忽然眉头一皱,侧耳听了一下,然后就急急忙忙把陈卫东往外推。
“嘿……干嘛呢这是?”陈卫东赖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就是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