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剧烈运动的原因,那对F豪乳跌宕起伏,随着急促呼吸,一张一弛大幅度颤动。赵凤声甚至都没心思去理会追兵,悄悄进行窥探,念一句无量天尊,瞄一眼,念一句阿弥陀佛,再瞄一眼,内心挣扎,又舍不得挪开视线,那叫一个纠结。
正在遛弯消食的韦八亢见到两人狼狈不堪,扭过头,讶异问道:“十六姑娘,你这是?……”
“八爷,我被一个大狗熊调戏了,现在还派人来追我,快帮我挡一挡啊。”十六从人群中探出扎眼的奶奶灰,五官夹杂着惊恐,犹如一只被狼群追逐的小羔羊。
大狗熊?
雷斯年的女人被调戏了?!
韦八亢一阵头大。
倘若这事发生在雍城,韦八亢乐于作壁上观,看看究竟是哪位英雄豪杰肾上腺素超越了理智,作死也要作出花来。可十六是跟着自己来到小县城,出了事,自己逃脱不了干系,雷斯年怪罪下来,谁能承受起小侯爷的滔天怒火?!
韦八亢越想越怕,越想眉头皱的越紧,眼神拧成一把利剑,盯着几位拎着酒瓶的男人,沉声道:“泉子!”
相识十来年的年轻男子向前跨出一步,轻轻扭动脖颈,一双清澈眸子分外炙热。
由于天色昏暗的关系,那拨人等走近后,才看到韦八亢的样貌,然后分别停下脚步,齐刷刷打了一个寒颤。
韦八亢横行西北多年,他认识的人不多,可认识他的人却不少,尤其是混迹江湖的痞子,哪能不清楚小胡子大叔是方圆几百公里首屈一指的巨寇。自从做掉黎麻子之后,韦八亢隐隐有一家独大的趋势,虽然他只是以赚钱为主的偷猎者,并不怎么经营势力,但江湖人都知道韦八爷的狠辣,做事从不留手,得罪他的人,很少能囫囵个留在阳间,脑袋变成柿饼的黎麻子就以身作则诠释了这一点。
“马勒戈壁的!你们咋不动手,给我打,狠狠打!”受伤的熊林最慢赶到现场,察觉手下慢慢吞吞往后挪动,气不打一处来,往一位手下屁股蛋子狠狠踹去一脚,“不就是喊来帮手了么,给他妈我上啊,怕个逑!”
手下捂住屁股,喊也不敢喊,苦着脸,小声提醒道:“林哥,那……那是八哥。”
“什么他妈八哥鹦鹉的,天王老子来了也照干不误!”熊林又是一脚踹去,凶狠骂道。他摔到的是后脑勺,导致脑回路有些转不过弯,可当他看到那两撇显眼的八字胡,立刻裤裆一热,尿液渗出几滴,张开嘴巴,喃喃道:“八……八爷。”
韦八亢经常在人烟稀少的小县城出没,熊林作为本地痞子中的代表人物,自然会跟对方有所往来,但双方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物,一位是砍人都得闭眼的村痞,一位是双手浸满鲜血的巨寇,怪不得熊林如此胆战心惊。
“猫尿灌多了跑出来撒野?什么人都敢调戏?!”韦八亢将那一肚子火气暂时压下,怎样处置熊林,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先让十六解气,把丢掉的面子捡回来。
“八爷!”
熊林惨叫一声,竟然扑通跪倒在地,不停磕着响头,“八爷,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您的女人啊,如果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不怪熊林像个孙子似的求饶,传闻黎麻子的死,就是因为动了韦老八的女人,所以才遭受了灭顶之灾。虽然道听途说信不得真,十有八九是双方积攒的宿怨作祟,可出手的由头,反正是跟女人有所牵连。熊林一想到黎麻子的惨状,浑身如筛糠,什么脸面不脸面的,哪有性命重要?
韦八亢扭头轻声道:“十六姑娘,这人冒犯了您,到底如何处置,您来做主。”
“真的?”似乎每个人都有狐假虎威的劣根性,十六见到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凶人跪地求饶,不免气壮胆粗,兴奋道:“怎么处置他都可以么?”
韦八亢微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