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停好了车,六个男人,两个女人,散步走进了歌舞伎町一番街。
灯红酒绿不足以形容这里的繁华,粉红诱惑不足以说明这里的骚气。大街两旁大幅海报上的女人衣服要多少就多少,男人涂脂抹粉要多娘就有多娘,
还没等一行人散开,几个社会人就上来搭讪,拿着手中的传单大呼小叫的。
“嗨,这位大兄弟是华人吧,我东北滴,带人来玩啊,兄弟给你指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瘦子嬉皮笑脸的冲着陆飞热情的打招呼。
陆飞停下了脚步,伸手阻止了兄弟们继续往前。
有个熟悉内情的从业人员介绍,也不用他们乱冲乱撞了。
“他乡遇故知啊,这个大哥是东北哪个疙瘩的。”陆飞立刻换上一副热情惊喜的表情。
“叫我杆子,东北沈阳的,大兄弟你也是吗?”精瘦中年人大喜。
“叫我小路,西南绵阳的,老乡嘛!”
“那是,远是远了点,都是阳嘛,带了群老外来玩啊,照顾下兄弟的生意?”
“正想请教啊,这歌舞伎町的水看上去很深。”陆飞拉着自称杆子的精瘦男子去了一边,一群野狐老外跟在两人身后,只有听的懂普通话的芬妮捂嘴强忍着不笑出声。
“你们这有大有小,有男有女的,不知道玩什么,我这花样可多的很。20的高中生?30岁的家庭主妇?40岁的妈妈桑?还不行?50的要不要?男人?狗?畜生?”
“咳咳,您等会,我先问您点事儿,业务方面先不提,这点小意思先拿着。”陆飞掏出几张一万日币塞在了他手里。
“您这怎么话说的,路先生太客气了!您问,都是老乡,自然言无不尽。”杆子低头看了眼,惊喜的发现手中的万元纸币至少有五张。
“看到我身后的老黑了吗?他一周前来消费,被山口组的人搞了仙人跳,这次他是来报仇的!你看他们都五大三粗的,可不是善茬。”
“原来如此!那路先生是?”
“我是那个金发大胸妹的小奶狗,被逼而来。唉,这日复一日的夹道欢迎,你看我皮包骨头的,生活不易啊。”
“那是,都不容易啊。兄弟,我指条路你听听就行。歌舞伎町二丁目的街道上情人旅馆林立,区役所街则开有俱乐部、夜总会等,山口组的势力主要在那两条街,不在这儿。”
“谢了兄弟,我们自己过去,放心,我不会说是你介绍的,你等会看热闹就行了。”
“嘿嘿,你们下手越狠,我这儿生意才好嘛,记得区役所街进去第三个大的俱乐部就是山口组直营的。”
“懂了,我们这就去了,你就当没见过我。”
“那是,我又不傻。”
两人窸窸窣窣的说了几句,陆飞转身汇合了兄弟们,继续往北前进。
“大致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们一来就找到了目标,不用瞎打听了。”贝尔欣慰的说道。
“这条一丁目内餐饮店比较多,我们在这里吃点东西,不着急。”拉斐尔轻声道。
野狐一行人跟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到处在小吃或路边摊上吃吃喝喝,完全淹没在了游客中,自然而然的靠近了二丁目街。
一行人刚进入到二丁目就发现这里闲散的游客少了,来满足需求和欲望的男男女女多了起来。不等他们多观察,路边几个穿着暴露的大胸妹子冲着他们连连招手,笑容甜美而职业。
“进去看看?”杜威笑嘻嘻道。
“嗯,进去看看,女生们在外面。”贝尔回头轻声道。
“哼,你们别假戏真做哦。”
“灰猫说的对,我们进去就找茬,反正这条街都是山口组看着的。”
“会不会有点不厚道,都是些可爱的女孩子嘛。”韦伯斯特撇撇道。
“进去了再说。”
一行人装作有钱的土豪游客,嘻嘻哈哈的走了进去。
几人一进门,便有个年纪稍大,妆容精致的三十来岁女人,穿着和服笑容可掬的引他们进了卡座。
招呼了七八个年轻的妹子一排站在他们面前。
“几位尊贵的客人,这些可爱的女孩可以陪几位聊聊天,喝喝酒,增进一下彼此的了解。”
“咳咳,眼镜蛇,你阅历丰富,帮我们挑挑吧。”贝尔一直在军旅中厮混,没经历过这种场合,急忙找拉斐尔挡枪。
“我们是来找漂亮妹妹的,你懂的。”陆飞连忙补充道,他生怕拉斐尔忘了正事,真的和这些妹子有什么沟通,怕是出去就被打断第五肢。
“妈妈桑啊,这个妹子腿太短,这个女孩胸太小,这个萝莉还没成年吧,你是来陷害我们的?”拉斐尔指指点点的说着日语,挑刺找毛病。
“对不起,还有4个小姐呢。”妈妈桑很快又带了四个女孩过来,站成一排矗在他们面前。
“有没有搞错!这波小姐还是不行啊。这个小姐脸比我还大,这个娘们黑的比我的黑人朋友还过分,这个女人更不对了,长的像男人啊,都靠化妆死撑!再换一批,有没有搞错,我们从米国远隔重洋来捧场,给我们这种货色!”
拉斐尔毒舌上线,横挑鼻子竖挑眼,其实这些妹子也不至于如此之差。
“对不起,尊贵的客人,其他的小姐都在和客人聊天,能不能等一等。”
“去你的,没小姐开什么鸡店,再说卖就卖聊个屁啊。”杜威把领口拉开,露出了胸毛和乱七八糟的刺青,十分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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