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戈尔欲说还休,想了下还是老实的闭上嘴,拿过一个猪蹄啃了起来,他怕说多了,一旦惹车长生气就只能吃黑面包了。
“啧啧,这味道,盐的味道全入味了,还有这刺激的辣味掩盖住了野猪的膻味。大哥,战争结束了,我们在一起后,你负责做饭行不行。”
“啊,你馋野猪肉多好,干吗要馋我的身子。”
“别秀恩爱了,天都黑了,有空想一下怎么去德军那儿搞风搞雨吧。”伊万也有点看不下去了。
“多简单的事,等会你们就守在树林里,我一个人去,你们去会拖累我,等我回来。
万一敌人来袭,兄弟们,就用t34开打,伊莲娜,你躲在坦克里。”
很快,一顿饱饱的的野猪肉大餐吃完,留下半个野猪身体吊在树上。
陆飞抹抹嘴上的油,把自己背包什么放下,背上莫辛纳干和雁翎刀大步走出树林,没入了黑漆漆的荒草地里。
伊莲娜看着陆飞轻松自在的消失在了黑暗中,虔诚的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兄弟们也严肃了起来,和伊莲娜一起在胸口划了个十字,祷告了几句。
“车长就像神一样,他想要做什么就能做到,我们好像是他照顾的孩子一样,太没用了。你们说这样正常吗?别的坦克车组难道也是这样的么?”伊万摇摇头疑惑道。
其他人默不作声的看着黑暗中可怕的远方。
“唉!想事情费脑子,费那功夫干什么不好,伊莲娜,去看看车长包里还有伏特加吗?只有你翻,他不会发脾气。”
所有兄弟们都转过头看着她,八只眼睛闪闪发光。
“不,车长的就是我的,不给你们这帮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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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离开小树林几十米,看看左右无人,戴上了空间戒指里的头盔,又拉下了单眼的微光夜视仪。打开后轻松的走在无月的夜色中。
德军的阵地离他们驻扎的树林有两公里以上,摸黑走路一点也不轻松。
陆飞一路走来,不时发现荒草地上不少破损的枪支和其他废弃的装备,曾经被陆飞他们击毁的坦克大多被德军拖回去维修了。
上百具德军尸体也被收殓了。
走在曾经死人无数的战场上,阴风阵阵,草地上有既冻人又渗人的感觉,陆飞紧了紧身上新领的冬装棉袄,猫腰小跑了起来。
逐渐接近到德军战壕150米左右,陆飞趴在了荒草地里,取出了hkm27。
他把头盔放进了空间戒指,眼睛贴在hkm27微光夜视仪瞄准镜上,仔细搜寻战壕中的德军哨兵或狙击手。
“一个、两个、三个”,陆飞嘴里轻轻念着。
战壕里三个德军哨兵正走来走去的巡逻,却是没有狙击手的身影,这年代大家都没有防红外线的想法和办法,红外线探测人体还是不受干扰的洪荒年代。
陆飞正要继续起身往前,习惯性的抬头看了看前方草地上的情况,却依稀见几米外草地上有几个散开的铁罐子,似乎还串在一起。
嘿嘿,小心思还挺重呢,国人还是挺惜命的嘛,生怕苏军战士们晚上摸过来。可惜你们面对的是超时空战士,嘿嘿。
他轻松的笑笑,几步上前,小心的跨过铁罐头“篱笆”,继续往前摸索前进。
直到距离德军战壕只有百米距离时,才重新趴了下来。
陆飞再次端起望远镜,看到战壕后的小树林里有不少帐篷和临时搭建的屋子,这些小屋子用树枝树叶胡乱搭建,到处漏雨,德军居住条件看上去也不咋地。
战壕左翼是一片开阔的草地,空旷的草地上稀稀拉拉的停着一辆四号坦克、一辆半履带装甲车和两辆军车。
白天看到的德军车辆配置有了变化,战壕右翼有两门反坦克炮停在小树林的边缘,这些作战车辆和火炮边上都没有德军,看来都去睡觉了。
陆飞偷偷的观察鬼子火力点,德军帐篷里走出来几个睡眼朦胧的士兵,提着步枪出来换岗。
陆飞想了想,今晚他单人匹马的还是不要动手了,他又不是真的刀枪不入,被打中也会挂的,关键它疼啊,再说现在动手,就算打死几个甚至十几个德军士兵,也意义不大。
他转身猫腰悄悄的往后走,借着长草的掩护,跨过铁皮罐防线,往后跑去。
慢慢退到两三百米外,陆飞小跑了起来。
跑出去七八百米后,前方忽然出现了几个红点,鬼祟的晃来晃去。
陆飞立刻蹲下,端起hkm27仔细看去,前方荒草地里居然潜伏着几只俄罗斯狼。
陆飞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你们别作死啊,我也不想吃你们,毕竟都是一条命,阿弥陀佛,我今天已经杀生了,关键这里离德军战壕不远啊,你们国籍也是苏联啊,别帮敌人啊。”
三只俄罗斯狼却没有他那么复杂的心里活动,三个狼分三个方向逼了上来。却又忌惮陆飞个子大,不敢逼的很近。
陆飞见它们真想动手,倒也不想那么多了,把hkm27放进空间戒指,手持长刀继续前进。
三只饿狼交替的冲上来几步又退回去,不停的试探,终于在陆飞傲慢不理的态度下,一只饿狼再也顶不住饥饿与诱惑,从他左侧扑了上来!
剩下两只也先后跳了起来,从三个方向,分进合击配合着向陆飞扑去。
狰狞的狼脸,血盆大口中散发着阵阵恶臭,离陆飞越来越近!
“唰”,一道劲风掠过,左侧野狼的肚子上突然出现了一条血线,随即下半身掉落在了地上,双眼中的红点熄灭了。
一刀划过狼腹,陆飞蹲下身体,让身后的饿狼从他的头顶飞过,突然右腿屈膝踢出,正中右侧扑上来的野狼小腹,当即把它给踢了回去。
陆飞的左手刀从左至右又砍了回来,闪电般砍在他头顶跃过的野狼身体上。
锋利的雁翎刀再次将第二只野狼从腰腹部位一刀两断!
陆飞得理不饶人,随即刀交右手,转头往右走了两步,毫不留情的一刀劈下!
刀光过处,劈开了躺地上呜呜呻吟的第三只饿狼脑袋。
他随即拿出块酒精棉在雁翎刀上擦了擦,刀入鞘,背在了身后。
“跟你们说了不要惹我,偏是头铁,杀狼又脏又累的,多影响形象,我也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