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听到震天的喊声,大声的喝止并往下压压手,让大家注意音量。
“伊莲娜,别捣乱,把衣服穿穿好,女孩子矜持点,别露这么多。”
“你......,这不是你干的好事嘛。”
“咳咳,穿上皮衣,一边玩去。鲍里斯、维克多,你们来。”
“我恨你,有事就亲爱的,没事就一边玩。”
伊莲娜矫情的跺了跺脚,找她的外套去了,鲍里斯和维克多笑嘻嘻的过来了。
“鲍里斯,你迅速统计一下伤亡,把受伤的兄弟抬到我这儿来。维克多,你带人将德军的武器弹药以及还能用的军服、装备、干粮等东西全收集起来。
给你们十五分钟,带着所有士兵到宿营地汇合,我有话说。
我们要抓紧时间撤离了。”
经此一役,鲍里斯彻底心服口服,闻言立正敬礼,转身带人去忙了。
很快两个警卫连士兵抬了个受伤的士兵过来,他大腿被毛瑟步枪的子弹穿过,运气极好的没有伤及大血管和大腿骨。陆飞给他清理消毒了伤口后,开始缝合伤口。
“兄弟,吗啡不多了,你这么点小伤只能硬来了,你受着点。”陆飞抱歉的对受伤的大胡子士兵道。
“没事,屁大点伤,您就来吧。”大胡子毫不在乎道。
很快,高亢的男高音响起。
“啊--,太疼了,弗拉基米尔同志,我又没偷你伏特加为何下手如此之重,啊,别扯我的肉!救命啊,杀人啦。”
“给我堵上他的嘴,摁住他,长这么大个子还这么怕疼,丢不丢人。”
“个子大和怕疼有什么关系,啊,疼啊,呜呜呜。”
几分钟后陆飞放开了满是眼泪的大胡子,围过来的苏军士兵嘻嘻哈哈的指指点点,对大胡子声嘶力竭的男高音给予了高分。
“车长给人动手术就像强暴男人的恶魔,太可怕了。”叶戈尔摇头惊惧不已。
“为什么是强暴男人而不是女人呢?”伊万疑惑道。
“女人都乐意为他献身,不用硬来啊。”
“是啊,我就乐意,不过假装用强也很有意思哦。”伊莲娜娇羞的向往道。
“咦,没想到你一个纯洁的女孩子也变的这么污,这样好吗。”
KV兄弟们在一旁大发感叹,陆飞狠狠瞪了他们几眼,才让他们闭上了嘴。
陆飞忙完起身,脱了手套,挥手向周围的警卫连士兵打招呼,让他们聚过来。
“同志们、兄弟们,在大家奋力拼杀下,刚刚我们全歼了德军的连队,说明我们还是一支无敌的军队,哪怕身在敌后依然可以为祖国为人民作出贡献。
大家转战很久,都已经累了,但我们接下来会更累!
我和彼得师长,鲍里斯连长会一起带着你们钻林子、闯公路甚至硬闯德军的战线,为什么?
为了回家!
让我们一起打回老家去,一切挡在我们路上的国鬼子,通通送他们见鬼去。
回家!我们回家去!”
“回家!打回老家去!”
“回家!打回老家去!”
“回家!打回老家去!”
“我不要回家,家里婆娘太凶了。”大胡子伤兵突然来了一句扫兴的话。
“哈哈哈哈哈!”
苏军士兵们一愣之下哄堂大笑不止。
陆飞无奈的摇摇头,接着喊道:“同志们,等会每个人都能补充弹药和枪械,没子弹的莫辛纳干和波波沙都扔了,换上国人的冲锋枪和毛瑟步枪。
每个人在军服外套一件德军的军服,有血迹的擦擦将就一下,大家平均分配德军的干粮和身上的装备,鲍里斯,安排士兵操作能用的几挺德军机枪。
总而言之,为了敌后安全,我们现在就是那支德军连队了,行军时也不用担心德军的飞机。
最后一件事,大家一起动手,把无烟灶边上的泥地挖深挖宽,把这些德军死尸都埋了,让国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连队士兵去了哪儿,让他们猜去吧。”
100多号士兵轰然答应,在各自长官的带领下捡拾德军的工兵铲,开始挖坑埋人。
陆飞则带着十几个人,把林间空地上大量的子弹壳、手榴弹碎片和其他武器的零部件全部捡起来,扔进了河里。
他想尽量抹掉痕迹,使这里看不出来曾经是战场,让德军摸不到他们的行踪。
陆飞忙完后又把鲍里斯、三个排长和KV兄弟们叫了过来,他们一起坐在师长的担架旁,陆飞先问鲍里斯要了维亚济马附近的地图。
“大家过来看,我们现在的位置在两条去莫斯科的公路之间的大片森林之间,我们的右面几公里外有条小路连接两条去莫斯科的公路。
我的意思是我们趁夜穿过这条小路,往东挺进,昼伏夜出,一直在森林里行军,到了我军在莫斯科外围的防线附近,伺机从德军进攻队伍背后穿过,回到自己的大部队。”
陆飞指着地图认真道。
鲍里斯看着地图上陆飞不断往东指的手指,思索了一会道:“那我们所去的第一个公路节点可能就是沃洛科拉姆斯基地区,这个地方肯定是我们苏军最重要的公路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