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套啊,好像某个电影里就有操纵红绿灯的桥段,虎胆龙威4?”杜威哈哈笑道。
“对,不过电影里操控红绿灯的可不是白狐这种小软妹。”陆飞回头笑答道。
他们没了后顾之忧,两辆丰田逐渐降速,恢复到正常时速后转了几个弯汇入了主干道车流中,毫不起眼的往安全屋方向开去。
半小时后,两车低调的开进了波哥大北部偏西的一个中产别墅小区。在小区内左转开了几百米后,两辆丰田开进了一幢灰旧的独栋别墅停车道。
大家下车后在别墅草坪上散开警戒。陆飞独自走到别墅正门,从门边的卡特兰花盆景里,找到了一串钥匙。随即用它打开了车库门和正门,很快杜威和韦伯斯特把两辆丰田开进车库,其他兄弟鱼贯进了别墅。
别墅里的家具、沙发都用大块的白布遮盖,似乎很久无人居住了。好在别墅房子里有电、自来水,也有电磁炉微波炉一类的家用电器,卫生间等生活设施也没问题。
贝尔在独栋别墅里晃了一圈,大声道:“拉斐尔、艾达,你们换身装扮去买点披萨一类的食物回来,大家都没吃午饭。再给每人买点牙刷、牙膏、卷纸,以及纯水等生活物资。你们两扮夫妻去购物绝对本色出演,不会惹人注意和怀疑。”
他们两领命开着丰田匆匆去超市了。其他兄弟开始打扫屋子,搬运自己的行李,准备先安顿下来。人多力量大,半小时后房子里就能住人了。
陆飞正在用酒精棉花擦着餐桌。瓦西里走到陆飞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沉声道:“芬妮把停车场里你怎么救我的事都告诉我了,是兄弟你冒死把我给扛了回来,我自己就不谢你了,我替女儿娜塔莉谢你了,兄弟!”
“是兄弟就别说这个,芬妮这个女人就是嘴碎,是男人就别矫情。”陆飞笑着拍拍他肩膀道。芬妮恰好拿着拖把经过,一脸不善的看着陆飞。
“咳咳,瓦西里,今天的天气不好,看来要下雨啊,要不我们就搞BBQ吃了。”
“是啊,是啊,烤肉烤肉不错的,我要去厕所,杰克,你去不去,一起啊。”
“杰克别打哈哈,为什么要背后说我女人嘴碎,人家是女孩子!”
陆飞和瓦西里飞快的溜上楼去了,惹不起还躲得起。
一个小时后,拉斐尔和艾达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进门先招呼大家吃披萨。不一会儿大家就人手一块披萨啃起来了。
路易斯法官一边吃一边呆呆的发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味同嚼蜡的沮丧样子看的野狐兄弟们心情郁郁,一点胃口也没有,大家胡乱吃个半饱,各自散去了。
兄弟们有的去阁楼建立观察点,有的布置房间床单去了,很快他们在安全屋里住了下来,路易斯的手机也被贝尔给拔了电池,他们的法院简直和漏斗一样,有点什么都被泄露。
时间匆匆流逝,几个小时后。
半夜时分,陆飞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独自从一楼的房间里出来,坐在了客厅沙发里,倒了半杯血一般颜色的红酒独酌独饮。
不一会儿楼梯上有人走了下来,一个、两个,不一会儿所有的兄弟都走了下来。大家都沉默不语,在厨房中岛台上找到了红酒和杯子,每个人都倒了半杯。
“你坐这儿多久了?自己一个人喝闷酒,也不知道叫大家分享。”拉斐尔道。
“哈,我怕你们来了,酒就没了,我就发现了两瓶,一转眼就被你们给分了。”陆飞强自欢笑道。
“不用装了,我们和你感觉一样,这个任务做的很憋屈。眼见赫拉瓦多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你,队长,还都中了枪,这真他妈是个狗屁任务。”艾达说完,仰起脖子大大的喝上一口。
“对,就是憋屈。虽然我们也有在缅甸被人追的像狗一样跑的日子。可总能面对面的死磕,而这里似乎所有的人都是杀手,而毒枭躲在幕后,让我们束手无策。”芬妮咬牙道。
“谁被追的像狗,别胡说,我们是野狐。”杜威拍拍芬妮的肩膀道。
“那怎么办,我们是PMC,是接任务的命。现在事情搞成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都不知道,我也不愿意啊,快到年底了,莫妮卡还催我结婚呢。”贝尔吐槽道。
“杰克,你问问伯恩或者缉毒局,要不我们撤出这个任务,或者干脆去丛林深处把赫拉尔多干掉,也比天天被天南海北赶来的杀手打上门好。”韦伯斯特随意道。
“你别说,韦伯斯特这个说法,倒也有几分意思。你们等一等啊,我问问伯恩,看看缉毒局和FBI有什么打算,他们是最怕赫拉尔多东山再起,运输大量的毒品进米国。也许这个釜底抽薪的办法会被采纳。”陆飞说完眉毛一挑,掏出了自己的卫星电话。
过了几分钟,陆飞从边上走了回来。看着满脸期待的兄弟们无奈道:“缉毒局的确有千里杀敌的打算,可赫拉尔多的基地在哥伦比亚南部的热带雨林深处。虽然卫星能够识别,可实施导弹攻击,斩首战术意义不大,因为他的基地里至少有三处大的古柯叶种植地,这三个地点附近有很多平房,根本不知道他会在哪里。而且导弹直接袭击主权国家,这也有点夸张。所以只有派地面部队进入作战,而且不能是米国官方的军队,否则哥伦比亚反政府武装又要跳出来搞事情了。“
“说来说去,就是缉毒局自己不会派特种部队前往,对吗?”杜威问道。
“对,而且赫拉尔多的武装据说有几百人,人去少了就是送人头,人去多了又是和国家开战,所以不好搞,要不然你以为这些毒枭能一直送毒品进米国啊。”陆飞摊摊手道。
“那要是我们去干这件事,是不是风险大的没边了?”拉斐尔道。
“风险极大,可能比的上我们在缅甸的危险境地。唯一的优势,是这次不是我们被追杀,是我们去追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