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用倒下的摩托车做掩护,开枪射击,打死他们。”
听到尤金的指挥,剩下的摩托车手包括躺在地上没摔死的,纷纷躲到横在路上的摩托车后,开枪向野狐马队射击。
可烟雾未散尽,根本看不清什么,这帮人盲目射击,使得公路上枪声大作。
而他们的枪声却指引了野狐的射击方向,野狐兄弟们纷纷开枪射击,火力全开下,公路上横倒在地的摩托车被打的乒乒乓乓乱响,也有个别摩托车手被打中,惨呼大叫。
公路上到处都是摔倒的摩托车,车上泄露的汽油,不知不觉的淌满了公路。两边一开火,子弹打在摩托车上,火星四溅。地上的汽油被点燃了,公路立刻燃起了一道火墙!
大部分在躲在摩托车后的枪手被烧,不过这些人穿的是全套摩托服,自有人帮忙灭火和脱衣服,倒也没有大的损伤。
摩托车队面对公路火墙再也无法追击,野狐见火墙阻隔也无心恋战。兄弟们拨转马头,继续往敖德萨而去,自有被堵塞的来往汽车会报警。当然克瑞斯还是和警长通了电话,请他来缉拿凶犯。
野狐马队继续上路了,这下加快了速度,反正敖德萨也不远了。
这番作战下来,克瑞斯和陆飞最为愤怒和伤心。牧场里最好最温柔的一匹马被撞倒,陆飞扫描过马身,知道马的内脏被严重撞伤,后半边的骨头基本全碎了,没有抢救的必要了。
陆飞走的时候只能开枪打死了马,替它解除痛苦。
身后已无追兵,不过为了安全,野狐马队速度提了起来,大半个小时后,敖德萨在望,警方的直升机从他们头上飞了过去。又过了半个小时,当他们在一家相对大的旅馆落脚后,警方找了上来。
克瑞斯自去应付警方,并提出了强烈抗议,什么地域保护主义,什么种族歧视,一堆堆的帽子往警察头上扣,对警方的不作为提出保留诉讼的权利,并电话招来了律师,为她服务的律师事务所办公地就在敖德萨。
警方很无奈,连续出现恶性袭击事件,他们压力也很大。克瑞斯的律师去和警方申诉了。
陆飞却抑制不住的愤怒,昨晚到今天,他们一直在被追杀,尤其是芬妮受伤了,他的马死了,难道就这么算了?最重要的是背后的黑手依然还在,谁知道以后还会出什么幺蛾子。等野狐一撤,克瑞斯的生命还是朝不保夕。
旅馆里服务不错,大花马们被安顿照顾在马厩里,给它们补充草料和精料。
等警察走后,野狐兄弟们和克瑞斯在旅馆餐厅里随意吃了点晚餐,克瑞斯愁眉不展,心情抑郁,她担心维达继续对她无休止的追杀,虽然几次都被野狐制止了,可威胁一直都在。
饭后不多久,陆飞把大家叫到自己房间。
大家随意落座后,他想了一下,开口道:“接下来我们只要上公司的专机,就能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可事实上幕后黑手依然没有伏法,还在威胁着克瑞斯今后的生活。我有一个主意,可以一劳永逸。概括来说,就是引君入瓮!,我建议这么这么办……。”
克瑞斯听后大喜,道:“如果能如杰克所言解决这个麻烦,我愿意再拿出500万!”
贝尔摇头道:“钱是不能再要了,主意倒是不错,不过得要镇上的各方配合,务必不让维达和她的帮凶逃走。具体的做法还需要完善,不过思路很不错。这样,我们先做两件事,明早我们保护克瑞斯去把马托运掉,至于到了托运现场怎么做,刚才杰克说的很清楚。
我再和专机打个招呼,后天再起飞回卡森,如果要追加飞机停泊的相关费用,请克瑞斯支付一下,估计0来万美刀总要的。”
克瑞斯摆手摇头道:“这都是小事,杰克你教教我,明天应该怎么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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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野狐兄弟们护着克瑞斯去了敖德萨最大的货运公司,谈托运马匹的事务。不一会儿便和对方谈好了价格,留下了奥古里镇的地址。
陆飞使了个颜色,贝尔点头,上前对克瑞斯大声道:“老板,你看,你运马都舍得花这么多钱,我们都帮你挡了好几次追杀了,还有兄弟受伤了,你也给大家加点钱吧,我们再谈谈继续保护你的价钱如何?”
克瑞斯佯装大怒,大声道:“我们明明事先已经谈好了价格。我从得州回到镇上,整体给200万,现在你们看任务危险,坐地起价,你们野狐小队就这么没职业道德吗?还有没有契约精神!”
贝尔戏精上身,勃然大怒,大声吼道:“你还好意思说,谁知道你惹到了谁,24小时连续三次被人追杀,每次都是几十个人拿着AK狂扫,不是我们小队优秀,早就全死了,灰猫肋骨都被打断了三根。你居然说这种无情无义的话,我们不是要饭的,是高端P。如果你不加钱,明天下午一到奥古力镇,我们马上就撤!以后再不合作!”
克瑞斯喊声变得尖锐起来,大声道:“不合作就不合作,有钱还找不到人保护我?一看到危险,就要加钱,你们这些吸血鬼。”
两人随后一直骂骂咧咧,一前一后出了货运公司,上车走了。
货运公司的人面面相觑,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秘闻一般。不到半小时,就有人别有用心的来买克瑞斯的托运地址,也打听到了野狐和克瑞斯大吵大闹的事。
黑帮毕竟是地头蛇,想知道什么,分分秒秒就能打听到。
上午0点,维达和尤金得到了具体的消息,两人大喜过望,商量了一会,把自己的手下召集起来,开出了高达百万的赏格。
中午时分,一支摩托车队和几辆皮卡开上了公路,往西北内华达州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