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我放在这里,祝你健康,我们走了。”
中年流浪汉看他们走了,过去拿起袋子,把东西一一拿出来,撕开面包包装,开始吃了起来。眼神中有了一丝感激和暖意。
他们继续去下一个帐篷,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看着他们,眼神中含着希冀的目光。
“我听到你们对话了,把东西给我一份,你们都是好孩子,能提供医疗服务吗?”莱佛瑞赶紧走了过去,把手里的袋子放在了老妇人手边。
“女士,你哪里不舒服,我身边的这位帅哥是医生。”
“前一阵子晚上睡觉时,腿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小腿上有个伤口,估计有两周了,一直没痊愈。疼起来让人睡不着,你能帮我看看吗?小伙子。”
“没问题”,陆飞迅速把双肩包拿下来,带上手套,撩开老妇人指的左腿裤脚。小腿上有个动物咬过的伤口,已经红肿溃烂了。陆飞叹了一口气,拿过急救包,先用酒精仔仔细细的清洗擦拭伤口,把溃烂部分尽量轻的去除掉,又取出云南白药的喷雾剂喷了伤口,再把伤口认真的包扎起来,拿出一些药给了老妇人。
“这是抗生素,你每隔6小时吃一粒,这里有10粒,吃完应该能没事。”陆飞说道。
“谢谢你,你们是上帝派来的使者,祝你们幸福。”老妇人接受治疗时非常坚强,接过药时却眼带泪花,由衷的祝福道。
两人脸色沉重的摇摇头,继续去下一个帐篷,一个流浪汉蜷缩在墙角,和他说话不回答,陆飞也不勉强,将袋子放在他的面前,继续往前。
给了几个流浪汉东西后,莱佛瑞逐渐的放开了,开始抢着和流浪者沟通。
这次的帐篷里是斯斯文文的一个年轻人,不等莱佛瑞说话,就开口道:
“我叫路易,听到你们分发物资说的话了,我知道你是S女郎,你真人好漂亮,人美心善,那些人不该对你撒石灰的。我得了晚期肝癌,治病花光了钱,你们给我的东西我需要,但我最想要的是你给我签个名。”斯文男轻声说道,递给了莱佛瑞笔和本子。
“没问题”,莱佛瑞接过笔,在本子上工整的写道:“祝路易享受每一天。”把笔和本子递还给斯文男,主动走上前,抱了斯文男一下,转身微笑离开。
“你会得到幸福的,你是个天使。”路易在身后大声的喊道。
莱佛瑞慢慢走着,脸上流下了同情的泪水。陆飞拍了拍她,道:“这位路易,我们帮不了他,你别难过了,你已经带给他一点光亮了。”S微微抽泣,点了点头。
这时陆飞的通话器里传来队长的声音:“街对面有七八个男子,慢慢的穿过马路,向你们逼来。杜威和拉斐尔,向对方走过去一点,拉开衣服,露出手枪。艾达,你开车跟着我,把车往杰克、莱佛瑞那儿开过去一点,让他们可以随时上车。
杜威和拉斐尔慢慢走到马路上,拉开了衣服。对方用手电筒晃了一下,就退了回去。
这些流里流气的人也不远离,若即若离的跟着。杜威是个暴脾气,当年也是在黑人街区里长大的主,看对方不走,拔出了手枪高高举起,走了过去。拉斐尔恐其有失,赶紧也拔出手枪,跟了上去。这下对方绷不住了,一哄而散。
“退回来,不要追,杰克他们缺乏保护。”队长在通话器里指挥着。拉斐尔和杜威这才退了回来,站在了莱佛瑞和陆飞身后,背朝着他们,警惕的看着马路两侧。
陆飞拍拍莱佛瑞的肩膀。“没事了,有这帮猛男和我这个飞刀男在,你尽管放心。”莱佛瑞眉眼弯弯的笑着,脸上紧张的表情松弛了下来。
两人再次前行,街边有一个老头坐在地上,脸部表情木讷,脸上、手上青筋暴起,看上去不太健康,陆飞拉住莱佛瑞,自己走上去,默默的把纸袋子放在老头面前。
“这是S基金会免费发的食物、水和驱蚊药、维生素C,放在这里了。”
老头看了陆飞一眼。“谢谢你们,能给我5元钱吗?或者给点止疼药。”老头恳求道。
“对不起,我们也是工作人员,身上没带钱,也没有止疼药。”陆飞说完,拉着莱佛瑞往前走了。
“这是吸毒者,他们一般精神都有些异常,常用污染过的针头,血液中也会有疾病,相对危险。”陆飞在莱佛瑞耳边轻声说道。莱佛瑞被陆飞吹出的热气撩的心头一热,红着脸,跟着陆飞继续前行。他们花了半个多小时,发完了半条街,发出去50多包纸袋。队长指挥他们上车,在道路尽头两辆车掉头,到对面马路,继续分发。
对面马路的流浪者看到两部车慢慢的在开,也有手电筒的光照着,已经得知有人在分发食物和药品。看车子开过来,好几个流浪汉呼啦啦从地上起来,跑过来十几个人。刚下车的莱佛瑞有点慌,躲在陆飞身后。队长让拉斐尔和杜威护在他们身前,自己下车,指挥流浪者在车前排队。有意无意的露出了手枪。
这下秩序马上好了,不一会儿这些人排好队,领到了东西回到了摊位。其他人陆续走了过来领东西。十分钟后,这一侧的路边已发放完毕了,陆飞又带着莱佛瑞,走过每个摊位,看看这些流浪者的身体情况,是不是需要提供医疗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