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够倒霉的,不说原来的境界没被承认,第一次进神魔铸炼,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送出去试炼,结果给一群劣魔生生啃死了。”王尧叹息着道。
“劣魔啃死了一次,那你真正只被游骑杀了两次?”那抱琵琶的美女再次惊讶了,她似乎颇为在意王尧被游骑杀死的次数。
“不是,还有一次是任务失败,死回去的。”王尧摇了摇头。
“你……你居然……到现在……只……只给游骑杀过一次!”这下子,连那小蝉在内,现场几位仙人似乎全都惊呆了。
“是啊,有一次差点给他们杀了,不过没杀死。”王尧兀自没弄明白他们为什么吃惊。
“怎么可能?”几位美女连同冯欢一个个看着王尧就如同看怪物一样,脸上挂满了诧异至极的表情。
“喂,你们别尽顾着问我了,你们什么情况?我死回去就只听你们唱歌了,除了罗老师,咱们都还没好好交流过呢。”王尧急忙道。
“我×,和你这位天选之子相比,咱们还有啥好说的?”冯欢垂头丧气,浑然没了刚见面时那般咄咄逼人的样子。
“是这样,我们也只是听说,如果进入神魔铸炼之后,神魔铸炼不承认你之前的境界,就说明你与神魔铸炼极度契合,神魔铸炼选择对你进行重点打磨,这在神魔铸炼者里可是万中无一的待遇呢。”
“推倒你之前的所有境界,从炼气期开始夯实你的基础,未来到了高阶你的瓶颈就会极少,既便你这次没有完成神魔铸炼,以后升级也会容易许多。”李师师娓娓地向王尧解释。
“还有我们这些铸炼者,最少的都已经被游骑杀了四次,你却只被游骑杀过一次,这也说明你极度适合神魔铸炼,连老天都在眷顾你呢。”小蝉也在一边补充。
“关键这小子铸炼时也就是筑基,推倒重来损失不大啊,这特么和谁说理去呀?”冯欢在那里没好气地叫唤着。
听了几位所说,王尧倒也明白了过来,那把自己硬生生从筑基打回炼气,重头进行铸炼居然还是一件好事呢?想想还真是,同样的修炼进行两次,基础当然更扎实了,何况像铸造那种丧心病狂的行为。
搞一次都能让仙痛不欲生,多铸造几次只怕确实会有不少好处。至于小蝉说自己被杀得少,所以契合神魔铸炼,那显然就是扯淡了,那是因为劳资铸炼之前点化了“肉身强度”,与老天却没半点关系。
“你既然只被游骑杀过一次,应该不知道神魔铸炼的忌讳了,那就是试炼时要绝对谨慎,千万不要轻易施展仙术,从而造成灵力波动,游骑就是靠灵力波动找到我们的。”
“我们就是见你一刻不歇地施展仙术,所以才会不顾风险传音给你,提醒你过来与我们汇合。”李师师对王尧道。
“我都觉着没必要和他说这些,这小子才被杀了一次,多给游骑杀几次对他绝对有好处。”一旁的冯欢嘟囔着。
“你这人怎么这样?”抱琵琶的美女不满地白了他一眼。
“这个忌讳我知道啊,那个游骑裴将军早就告诉我啦。”王尧瞪着眼睛回答。
“你既然知道还……你……你说什么?游骑告诉你的?”王尧的话再次引起几个仙人极大的震动,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瞅着王尧,只感觉这家伙总会大大刷新他们的认知。
“是啊,我用三昧真火替他们灭了劣魔,他们大概是不好意思吧,就和我说了这个窍门,不过也没啥,现今我……我和他们交……交了朋友,他们应该不会……不会再杀我了。”
王尧本拟直接说出他与神主们谈好了协议,神界已经暂时对他的神魔铸炼放弃了干涉权,但转念又一想,王尧还是临时改口,只说他与游骑交了朋友。
谁知道这帮仙人对神魔两界是个什么态度,倘若有那和魔界交好的,一旦知道自己是神界的间谍,那还不和魔主告密去啊,自己想在魔界发展下线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
落空还是好的,关键是自己的间谍身份一旦暴露,定然会受到魔界的专门对待,到那时神界的游骑虽然不杀自己了,可魔界的游骑却天天惦着自己,自己特么一进魔界就死,还怎么执行与神界的协议?
所以王尧事到临头急踩刹车,将自己与神界的协议简化成了与神界游骑的个人关系,避开了关于间谍的事。
可既便这一点也让几位仙人大呼不可思议,毕竟在他们的印象里,神界游骑就是一帮不可理喻的刽子手,什么时候会和铸炼者称兄道弟交朋友的?
要知道六界之中,神界、魔界对仙界的心理最为平等,不仅因为仙界数次平叛都借用了神、魔两界的力量,更主要的是,神、魔两界与仙界一样,都是大乘当家,从实力而言,谁也不比谁厉害多少。
神族、魔族从不认为仙人就高他们一头,所以并不像其他界面对仙界下去的仙人有一种天然的巴结态度,更何况游骑本身就肩负着诛杀铸炼者的任务。
这王尧无论长相还是境界,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异的地方,凭什么游骑就会冒着忤逆神主的大罪去交好他?这特么可真是奇了怪了的事情,叫几位仙人绝对无法想通。
“姓王的,你如果有什么铸炼诀窍不愿与我等分享,劳资也能理解,可你偏要扯这种侮辱仙智商的谎话,劳资可要鄙视你了。”冯欢头一个对王尧表现出了极大愤慨。
“怎么啦?我说得是真的!我到现在只遇着两位游骑,就是那裴小将军裴元庆,还有单将军,两个都是我朋友,裴将军是我铸炼时交的,他杀过我两次,第二次没杀死我,给单将军劝下了。”
“他给老单做跟班,老单和我是老熟人,我过去做月老的时候,曾经来神界公干过,与他是老相识,聊得挺不错的,就差斩鸡头喝血酒,拜把子了。”王尧眨巴着眼睛道。
做戏做全套,既然扯谎了就得扯得叫仙信服。
“单雄信?那可是游骑主将!你和他居然是老相识?你做月老时去过冥界、妖界我们知道,可……你……你啥时候来的神界嘛?”李师师皱着眉头将信将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