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
并没有“喔——”的公鸡打鸣之声,而是“啊——”的痛苦女子之声。
沈长风躺在外屋的榻榻米上,蜷着身体闻听此声猛然惊醒,而后撅起屁股慢悠悠地爬到了里屋的门口。
此时的推拉门已经关闭。
沈长风依稀听到了里面女子痛苦的呻吟之声,便拉开一点推拉门,并且伸头问一句:“仙子,你、、、”
只看了一眼,似乎感觉有点奇怪的东东,似乎冷月惜和昨夜有点不同,是什么呢?
“关门!不要脸!”
沈长风立刻关上房门,因为他听到了冷月惜的命令,对于强者的命令,沈长风也只得遵从。
“飒!”
推拉门关上。
沈长风背靠着推拉门,听到里面似乎是换衣服的声音,还有冷月惜抑制身体疼痛的声音。
在这种情况下,沈长风有了错误地想法,冷不丁问一句:“仙子,你那个来了?”
里面一阵子急促的换衣服声音。
“什么来了?”冷月惜不耐烦回答。
“就是大姨妈?俗称月事?”沈长风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了下。
但好长一会儿没声音。
连穿衣服的声音都没有。
“刷——”
推开门瞬间打开,沈长风顺势躺在了冷月惜的裙摆下方,但看不懂她裙子里面的风光。
冷月惜一手扶着推拉门,一手垂着,头发还披散着垂在胸前。
在这居下观上的角度,沈长风终于明白了有什么不同。
合着一夜不见,土丘变成了高峰。
这……这一夜得吃多少木瓜牛奶?
冷月惜似乎恢复了一些身体,气呼呼大喘气,弄得自己的胸前此起彼伏,更加波涛汹涌。
“混蛋男人!”
“是好男人吧?”
“哪里好?”
“我那是表示关心。”
冷月惜瞬间往后一转身,而后走到被褥旁,跪坐下来,一身素衣白,再加上披散头发,脸色又苍白,妥妥的女鬼。
沈长风驴打滚般坐起来,而后看看冷月惜,还有旁边的缠布,总算明白了它变大的秘密。
沈长风不解问:“仙子,干嘛要、缠布呢?这可是苍天赐给你的。”
冷月惜瞪着沈长风,气道:“流氓!”
“额?哈哈、可我记得前晚您也没有这般大,而且,您穿的还那么少,不会有什么特殊病——”
“没有!那是你眼瞎。还有,不许讨论这种肮脏的东西。”
“是!仙子。”沈长风立刻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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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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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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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无奈。
逃跑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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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了一刻钟,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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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讨厌的男人。”冷月惜终于开口说了一句,但很快就摸摸肚子道:“我饿了!你给我弄吃的去。赏花庄南有野兔子,去打一只,剥了皮,给我烤着吃。否则,我就宰了你,吃了你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