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往年的争霸赛,除了高三考核的个人战之外,米五谷认为还是有很多比赛值得观看的,就比如不以年级划分的女子团队赛——争红。
争红赛的规则很简单,在固定的场地内,以八人为团队争夺中心禁制内的一串花红,这个比赛只限女子,其实看点全无,但以米五谷的尿性那就全是看点。他一度可惜二货不在,不然两人一起看,那兴致应该更高些才是。
早早就来到场地的米五谷,选了一处视野极好的座位,睁大了眼睛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场上十六名女子相互阻拦对方的同时,还要破除禁制,除非一面倒的压制,不然就注定了这个比赛极为耗时。场上的对弈的双方是竹山和内山两所高中,皆是身穿热辣的短裤和小背心,翻转腾挪之间,皆是白花花一片,看得场外无数狼嚎不止。
米五谷嘿嘿一笑,看来这爱好还真不是自己独有,是广大男性同胞的共同特色,就身边这位嗓子都快嚎哑的小兄弟,就绝对是同道中人。
小兄弟标标志志,唇红齿白,声音尖细带着糯哑,但又好像哪里不对,是不是长得太清秀了一些?米五谷秉持着有疑问就解问的原则,一把拽过那位小兄弟,问道:“女的?”
小兄弟皱眉不悦,“我看着像男的么?”
疑惑解开了,兴趣也没了,米五谷叹息一声,老老实实的回了后山,今儿又得遭罪,好在是最后一次了。
对于南望将自己的东西乱安装,米五谷好像并不介意,只要能还原,其实都不算什么大事,介意的是自己十六七的年纪就不长个头了,这才是最糟心的事情。
一想到将来总比别人矮上一截,总觉得什么事情都开始提不起精神,关于此事,问过老师,问过有阴阳手的南望,都说没有办法解决,又都让米五谷安心,只是不长个头而已,其实不必太过在意。
终是不打自己不知痛,别人伤心瓦上霜。
南望每次帮米五谷修体,童蓉知道这样的稀奇事看一件就少一件,所以都会跟在旁边看,至于到底是看什么,除了南望怕是没人知道。
自己像是被解剖的妖兽,米五谷当然不愿意让人看的,但自己说了不算,也就懒得去争辩,但这都是最后一次了,全都在旁边观摩,这又算哪门的事?
他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好歹是个爷们,一群人围着看算个什么事嘛,去去去,一边玩去。”
白玉银笑道:“修行之人的修体乃是常事,更何况是练体,多看看多想想,补足自己的缺失是好事。”
童蓉点头表示极为赞同,想到练体一途,便问道:“白老师,练体是否可以跟炼器一样将自身的体魄炼化的更加的坚固?”
南望按下米五谷抬起的头,笑道:“练体本就如同炼器,以自身玄门和气海为引子,逐步将体魄一一打磨,相同又不同,比炼器难多了。”
说罢双手便在米五谷胸前一划,就直接给拉开了,痛的米五谷冷汗直冒,瞧得童蓉胆战心惊,忙道:“姐姐没有给他麻醉呢。”
南望一拍额头,笑道:“看我这记性。”
赵子腾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胸膛,要自己遭这个罪,那还是免了吧,然后静悄悄的走开了。
甄兮却走到近前,看着米五谷的胸腹内部,玉石般的心房有七根血脉连接各处,就算是血液的储备量,就比常人多了很多,然后是透着光泽的骨骼,能见里头青光萦绕,跟练体1级的骨骼也不相同。
南望瞧她看得仔细,便解释道:“当时要多加几条血脉,我又不知道要如何下手,就只能随手处理,然后看看情况再做修改。”
她这般一说,甄兮立刻就懂了,常人的经脉都是固定的,要在原本的人体上加上东西,就势必造成冲突和伤害。
甄兮抬头看着南望,这肾脏?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南望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玉银笑着摇了摇头,走出阁楼来到空无一人的玉池,扫过周边的翠竹,然后抬头望向后山山腰的小阁楼。家里的长辈没了,让她有些伤感。再次摇头甩掉这份伤感的念头,看着怀中的米映星笑道:“还好有你。”
东张西望的米映星听到她的声音,忽的一愣,然后格格笑着,浑圆的大眼睛将她盯着,伸出一双小手捧住了她的脸,接着猝不及防的就亲了上去。
白玉银怕她够不着,将脸贴近些,小鸡啄米一般的亲吻,让她脸上麻痒,让她心里开花,让她脸上笑的更甜。
她喜欢这份自由自在的安宁,更得意自己的学生又都迈进了修行的门槛,她便想着,等出远门的学生回来了,就亲自做一份大餐,热热闹闹的围城一桌,吃一顿尚未吃的团圆饭。
而远在灵祖州的蓼莪、柳小霜和孙二娘三人,其实过得并不是太好,蓼莪得罪了雷家,果然也遭到了排挤,就算是有梁情的帮衬说情,作用其实不大,可好在蓼莪本来就是从艰苦里熬出来的,自然不会惧怕这些。
蓼莪被排挤,以前那些想踩又不敢踩,又或是踩不动的,如今也来了胆色和底气,见面的冷嘲热讽可绝不会少,就柳小霜的性子能忍?忍不了就要闹,大不了回家喊大姐,才不会便宜了这一帮子小丑。孙二娘也觉得不该忍,谁敢嘴巴管不住,就直接让她们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