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兴社的兄弟们还真的不是白给的,被阮小志纠集到一起的这些人都开始玩命了,所谓拳拳入肉、发发见血、刀刀毙命,都是以杀死对方为目的而进行的战斗,在眼下的这场战斗当中看样子那势头是必须只有一方活下来才行,这便是阮小志所要达到的目的。
尽管心中非常不舒服,但是阮小志依然这么做了,不管怎么说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是错误的,因为一旦码头上的那帮兄弟们没有准备好的话他们也只不过就是拖延时间而已,到时候这帮兄弟们还是会死的。
这个时候之前被挑飞的小蚊也醒了过来,他在这次战斗当中伤的可不轻,好在还没有死去,也多亏了自己练过,不然怎么又能受的了那种钢管的冲击呢,他看着洪兴社那些如疯子般的兄弟们顿时被吓了一跳,尽管已经可以看出己方胜利在望,但是他还是真的没有多少兴奋的心情,真不知道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猿飞信志觉得自己看也看够了,本来这事情就是自己搞出来的,他不想再波及其他人的性命了,在他的眼中竹联帮的兄弟们损失的也够多了,洪兴社已经再无崛起之力,所以他在此时现身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并没有想那么多,猿飞信志便从洪兴社的楼顶上的最高点跳了下来,他这一跳顿时便将所有的目光都聚拢了起来。因为洪兴社总部的据点有七八层之高,能这样跳下来很显然是违反了科学规律,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可以做到的,可是猿飞信志却做到了。
洪兴社与竹联帮小弟们的顿时都惊呆了,心想这个人真的是人吗,人世间真的还有这样的人吗?似乎那是轻功当中的一种,除此以外也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了。
忍术作为中华武术分支的一种,自然也有轻功的这一门类,只不过能修炼成功的人并不多,而且就算是修炼成功之后也不能随时随地随随便便地就使用,毕竟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这是需要很大的力量才能使用出来的。
放眼中国,在老一辈的武林泰斗当中也有不少可以使用轻功的人,他们自然比猿飞信志耍的游刃有余多了,只不过他们并不会经常出现罢了。但是反观全日本,能用出这种功法的人似乎也就只有百地左道与猿飞信志了,或许那个服部英才也可以,毕竟他们三人已经是现存唯一的最强忍者了。
阮小志盯着猿飞信志看,他能感觉得到这个人自己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可是不管是在哪里见过他也想不起来,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其实只是因为他对猿飞重男的印象,信志和重男是亲兄弟自然会有一些地方长得比较像,所以阮小志觉得自己好像是见过对方,认为非常不可思议。
猿飞信志的嘴角轻扬,邪笑着向阮小志走了过去。杀亲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身为忍者的高傲却让他必须要克制住自己内心当中的激动,这个时候的猿飞信志是最需要冷静的,他必须要这样才行,不然说不准自己就会成为阮小志的刀俎鱼肉了,毕竟对方也是一个高手,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得有丝毫的马虎,也正是这种性格才让他在许多次战斗当中利于了不败的境地。
“你是谁?”阮小志轻声问道,他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因为猿飞信志还没有自报家门的习惯,所以阮小志才会发出如此的问话。
此时的阮小志心想这个人可千万不要是敌人,因为对方的身手他已经能从轻功当中看出一些来了,如果与这样的人为敌的话那么自己一定会非常被动的,本来洪兴社就已经处于劣势,如果再招惹到一个如此强悍的人的话那么他们就会更加寡不敌众了。
这样的敌人已经不是随随便便靠着意志与士气就可以战胜的了的,阮小志心里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并没有让手下们动弹,也只是随便问了一下话而已,他希望对方可以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这个答案便是他只是凑热闹的。
“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猿飞信志一边说话一边向前走着说道,言语之中尽显霸气。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