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山雨欲来
一群有家世有背景的公子哥被两个打工仔蹂躏得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让这帮从来都是仰着头走道,在部队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公子哥哪能咽得下这口气?
苏图自然想不到自己所谓的正当防卫已经不经意间埋下导火线,依然有条不紊的工作上班,也没有闲情逸致去调查对方的身世,对他来说,自己人一个命一条有什么值得惧怕?干不过,大不了卷铺盖走人,再说了,明着抢自己媳妇,这种事跟他摊上,横竖都没有商量的余地。
夏商雨有两天没来爵士吧了,兴许是上次破了身,需要几天休息时间,苏图是个懂得事情轻重缓急的人,只是每天下班后都会打电话和这个大白菜聊几句,每次都能够把对方感动得稀里哗啦,搞得黑子整天说苏图是个卑鄙小人,阴谋家等等,对这些,苏图尽管置之不理,依旧每天从二德子的床下翻出一大堆报纸,把上面的笑话一个个念给夏商雨听。
三天,爵士吧风平浪静,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事实上,苏图也有点担心,无论从什么方面考虑,自己一个没钱没势的平民,跟一帮子貌似背景不俗的公子哥卯上,都不会讨到什么好处。
马博用了点心,暗中对闹事的几人调查了一番,不查还好,查了之后让他大吃一惊,杭州慕容家虽然不至于如雷贯耳,但是,在道上的人谁不知道?这几天的风平浪静也让他惊奇不已,这个见过风浪,在年轻时候也跋扈过的家伙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出于好奇,顺带把慕容璞和夏商雨之间的事情查了个透彻,对于这种年轻人争风吃醋,马博反倒安心下来,慕容家没有什么劣迹,估摸着教出来的孩子也不至于为了面子弄出什么大动静吧?
山雨欲来?天知道!
慕容璞不是风流成性的公子哥,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肯定会钻牛角尖,被很没面子的收拾了一顿,回到杭州整日郁郁不振。
第五天深夜两点,正好赶上黑子值夜班,苏图下班后和黑子说了声,就独自离开了夜总会,往租住地摸回去。
在经过租住地狭长胡同路口的时候,他诧异的现,这个从来不会停放任何车辆的地方多了一辆山地越野,透过车窗,看见车内红光一闪一灭,车内的陌生男子悠闲自得的抽着烟,对苏图没有多看一眼。
直到苏图走远,男子才轻声道:“来了…”
院门虚掩,与平时没有任何区别,苏图在门口扭头看了眼越野车方向,路灯下,依稀可见车牌为南开头,苏图皱起眉头,思索了半饷。
对于各地车牌,甚至是军方车牌,苏图的了解并不深,也只是在二德子从夜总会带回家的报纸上略微看到过一些,对这个南打头的车牌他还真有点印象,这是南京军区所属集团军一军十二军十三军换车牌后的最新标志。
缓缓转头,轻轻推开院门,视线穿过院落,房间内,二德子躺在他的上铺,电视已经关闭。看到这一幕,苏图的眉毛顿时挑了起来。
二德子有个好习惯,他知道苏图下班一向很晚,他睡觉前都会把灯关掉,从大山走出来的孩子,兴许大多数都懂得节约。
有蹊跷?
苏图下意识在几十平米的小院中扫了一眼,除了那棵孤零零的梧桐树,没有任何异常,兴许是二德子忘了关灯?
走进院中,反手合上院门,他并没有转身,顺手把院门反锁。
租住房的房门也是虚掩着,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苏图很精明的走到梧桐树下抬头往上看了一眼,并没有现什么。这才缓缓朝几米外的房门走了过去。
老旧租住房的木门嘎吱作响,推到一半,苏图猛然间一脚踢了上去,门后出一声闷哼,木门被人从里面反推回来,苏图当机立断,退到小院中。
三道身形从门后涌出,扑向门外,其中一人脸上鲜血横流鼻子塌陷,看样子,是被刚才苏图猛然力伤到。
几人也不废话,出来之后把苏图围了起来,一个个如临大敌,估摸着也想不到竟然被这家伙识破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