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坚笑了笑,说:“还有你汤少掌控不了的人吗?跟她多抛几个媚眼,再不行索性收了她,不就被你控制的牢牢的了吗?”
汤言笑了,说:“郑叔啊,别开这种玩笑了,那我成了什么了?牛郎吗?再说你别看她好像挺黏糊我的,但实际上她靠近我,更多的是利益上的考量,并不是她真的喜欢我。现在她可以为了利益靠近我,改天她也可以为了利益出卖我的。这个女人对我来说是很危险的。”
郑坚笑了笑,说:“既然你对她是这种感觉,那还是算了吧。原本还以为把她拉进来是一个很省事的办法呢。”
汤言笑笑说:“有些时候欲则不达。”
郑坚笑了,说:“我也听人说过能把事情简单化,就尽量去不要搞得复杂了。”
汤言笑笑说:“好了,我们就先不要争了,还不知道中天集团那边是什么意见呢。我们还是一步一步来走吧,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放到后面再研究。”
郑坚笑了,说:“这倒也是,话说我们本来是来开心的,怎么聊着聊着又开始聊起工作来了,真是没趣。来,赶紧的,叫小姐们进来,今晚我们一定要尽兴而归。”
鼎福俱乐部的妈咪就带着小姐们鱼贯而入,郑坚和汤言各叫了一个,陪在身边开始喝酒猜拳玩乐起来了。
傅华回到了北京之后,先把驻京办这边积压下来的业务处理了一下,这才去找到了谈红,他想问一下海川重机股票现在的状况。傅华注意到,最近一个阶段,海川重机在股市上倒是表现的不错,已经扭转了颓势,不再阴跌不止,股价开始平稳的上升,偶尔还会出现一波短暂的行情,总的来说算是已经企稳了。
虽然海川重机的股价企稳了,但是傅华并没有因此就高兴起来。这种情形可能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汤言已经控制了海川重机股票的大势,顶峰证券已经放弃了抵抗。这种情形只是有利于汤言炒作海川重机的股票,对挽救海川重机并无任何益处。
谈红神色之间显得有些沮丧,看到傅华,勉强笑了笑,说:“回来了。”
傅华点了点头,笑笑说:“看你这样子似乎很受打击啊。”
谈红苦笑了一下,说:“是啊,傅华,你说我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有点流年不利啊,怎么做什么什么都不成啊。从潘总出事开始,我总觉得人生好像是走了下坡一样,先是海川重机重组受阻,然后又冒出那个景处长的事情来,现在又被人抄了后路,害的顶峰证券损失惨重。我对自己是越来越没有信心了,我怎么就这么没用啊?”
傅华笑了,说:“不是你没用了,你还是原来的那个精明能干的谈红啊。现在主要是你们公司整体上的大形势改变了。原来你们公司内部有潘涛在,外面有我师兄在证监会关照着,人脉资源丰富,自然是做什么都顺风顺水。而现在人脉资源不再,而你们公司因为潘涛和我师兄涉案的关系,有关部门对你们自然会自觉不自觉地加强监管,你就需要面对原本对你都不成问题的问题,自然会觉得缚手缚脚了。至于这一次你们被利得集团背叛,你更不需要埋怨自己无能了,因为你面对的对手实在是太强了,他本来就是一个猎庄高手,还身藏暗处,你对他的赢面本来就不高啊。”
谈红笑了,说:“傅华,为什么每次跟你谈话,我的感觉就会好很多啊?你真是会说一些让我宽心的话。可惜的是我身边像你这样的朋友几乎一个都没有。以后不要对我这么好了,这会让我一个人的时候,越会感到难过的。”
傅华心里很清楚谈红对他的情愫,甚至一度谈红是想追求他的。谈红这么说,实际上是在表达她心中的遗憾了,因为谈红跟他走得近的时候,他和郑莉还停留在只是朋友的阶段,如果谈红当时更主动一点,说不定现在跟他在一起的会是谈红,而非郑莉呢。
这种失之交臂的遗憾,很长时间谈红都能没从心中抹去,甚至还一度质问过他为什么不选她呢。
傅华笑了笑说:“谈红,站在一个朋友的立场上,我觉得你也该交个男朋友了,有一个贴心的人跟你在一起,也许日子会愉快很多。”
谈红苦笑着瞄了傅华一眼,说:“你也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