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子语只知道那块木牌让人很是难受,它意图控制侵入她的血海,若非是她本身的功底深厚,怕是挡不住它的影响。
纵使如此。
不知是出自心理作用,还是身体真的需要灵力精气的滋养。
落子语说,“好了,不用解释。”
落子语自然地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因为自己的靠近,他辩解的姿势有些不自然,那只手虚虚空在落子语周围,不知道该往下落还是不该落下。
落子语没有顾虑那么多。
应该说他的心情不在落子语的考虑范围内。
如果余繁锦不从,落子语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他失去抵抗能力。
当然,一般她不喜欢暴力。
落子语微微启唇,试图去更容易地解释他的精气,唇瓣相依,柔软的触感和温暖的体温,让人一时有些恍惚。
但好在这并没有持续多久。
落子语感觉他往后退了两步,两个人就这样靠在另一扇门后,木门已经有些潮湿,被月光洒落照映着,模样看起来看温柔。
落子语一手压在门框上,手指触及到的冰凉和身下的炽热交织在一起,甜美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好似浓烈的酒让人发醉。
落子语变换着亲吻的姿势,当他僵硬的身体放松,手不自觉抚上她的后背的同时,耳边忽地传来一阵响动。
落子语刚准备开始吸取精气,这个时候被打断,实在让人很不爽。
落子语抬眸,眉头皱得紧紧地看过去。
“……”
站在空地上的女士端着一盘菜,因为过于震惊,上面的杯盖砸碎在地上,刚才听到的巨响就是它发出来的。
剩下的一半昆萍也没端稳。
下巴都快掉了,两手捂在唇前,一副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样子。
“子语……你……繁锦……你们……”她两手插入发间,“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