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繁锦深邃的目光看着她，半晌被她抓住的双手又下滑，捧着她的脸颊，少女的脸蛋太小了，几乎都被他捧在掌心。
她的视线对上余繁锦，眼中浮动着湿润的水汽。
男人的拇指在她眼下划过，目光温柔地仿佛注视着自己的珍宝。
他抵上她的额头，“这世上，如果连你都不值得爱，我不知道还该去爱谁。你记住。你否认自己的时候，不只只是你，连爱你的人都会跟着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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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子语自己没有注意到。
她根本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坐在人的膝盖上，好一顿发泄。
男人一直维持这原来的姿势，膝盖到脚腕都开始发麻，起身的时候，发现她哭着哭着睡着了。
抬手擦掉她的泪水。
将人抱到了床上。
比起她这样哭着跟自己撒娇，余繁锦还是比较希望她能没心没肺的，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关系，如果那样能让她比较开心，余繁锦也会跟着高兴的。
他的指尖插入她柔软的黑发，将落在她额头的发丝，往后撩去，露出光洁的肌肤，在上面，轻轻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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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的脸？
对着镜子里的那双红肿的眼睛，落子语的心情一下子跌掉谷底。
为什么眼睛这么肿？跟个核桃似得，是谁？
她？
她哭过了？
什么时候？
落子语的表情很是严肃，眉头皱得紧紧的，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她堂堂千年老妖怪，埋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上，哭得跟个傻子一样？
假的。
一定是假的。
“哈~”小叶子打着哈欠从走进浴室，看到落子语站在镜子前一动不动，疑惑道：“姐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