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一次比一次过分。
就算不出教室，也会有人在背后偷偷议论。
班里有小部分人没弄清楚状况，但知道自己班级里出了这么大事情的时候，也都跟着八卦了一番。
对于他们欺负人的行为，这些人心中也是不认可的。
但并没有这么气愤。
当周围的人都开始谴责这种行为，这些人正义的标杆也终于立了起来。
“没想到她们做得那么过分！”
“太坏了吧！”
“怎么还有脸坐在这里。”
“学神都被她们逼得休学了。”
“嫉妒吧。”
“嫉妒人家成绩好。”
元佳芙就看到好几个女生，双手捂着耳朵低下了头去。
神情痛苦。
又过了两天。
教室里又空了两个位置，甚至已经有家长到了学校里来，专门和老师了解情况。
元佳芙拍了张照片，发给落子语：“这画面真有趣。”
“……你很闲？”
“老大，你想做到什么程度？欺负你最厉害的那几个，都快被逼着转学了。她们家里人都说要和你道歉。”
“哦。”
“那你来学校吗？”
“不去。”
“为什么？”元佳芙这个人也是坏透了，她舔舔嘴唇，看热闹看得很高兴，“来学校，看着她们对你低头，不是很爽吗？”
“爽？”这是个反问。
“好吧。”元佳芙道，“那我的视频你什么时候删？”
“已经删了。”
“……真的假的？”元佳芙有些不信，“你别骗我啊。”
“我需要？”
“……”
“你可以收手了。”
“哦。”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元佳芙收不收手已经不重要了。
经过二次发酵，现在这些人已经被贴上了标签。那些欺负人的事情原原本本还到了她们头上，甚至比她们做得要过分百倍。
每天都有陌生的号码发到她们的手机里，每个人都在深夜，被人威胁恐吓过。
几乎有些人的父母也遭受了这样的攻击。
她们每每躲在被子里哭，然后慢慢变得麻木。
“贱人。”
“垃圾。”
这样的话不绝于耳，承受不住舆论的压力。先后有几个人站出来，在网上对落子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