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子语的教科书还没有到，所以她用的都是乔磊的东西。两人上课拼一桌，总之凑得很近，乔磊是个很认真学习的人，笔记什么的都做的很透。
落子语在旁边撑着下巴看了两眼，无聊得打了个哈欠。
“新同学！”
上数学课的是个老头子，他上了年纪，对学生也格外严格，抓到了她的小动作，指着黑板上的题目，道：“你来写写看。”
落子语坐在位置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老头子出的是一道难题，在月考的时候，几乎有大部分的学生就灭在了上面，新同学不会也很正常，基本上在他们班里的学生，也只有几个人能够做出来。
落子语的反应不出乎他意料，老头子扯着嘴角，冷嘲热讽道：“我还以为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不需要再听我这老头子讲课了，我不管你家里是做什么，有什么样的后台，既然到了学校，读书就是你的本分，学校不是你睡觉的地方！要睡回家去睡！”
“哒。”
一通劈头滥骂总算让落子语清醒过来。
她喝了口手边的矿泉水，抬手翻了两页书本。
这道题用到的也就几个知识点，不过是体形较为复杂，很难分析出其中的重点。
见她翻书，老头还冷笑了一声，“现在才知道翻书，你觉得来得及？平时不用功，到考试的时候抱抱佛脚，可没有那么容易……”
落子语心想这里的人可都真啰嗦。
走上去，拿起黑板前的一支白粉笔，直接把答案写了下来。
落子语体形偏胖，走上去之后，老头也不得不给她让位，在看完她把每一小题的答案都写上之后，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眉头皱起，“过程呢？”
“我讲给你听？”
老头子拍着黑板，道：“答题不写过程，谁知道你是不是抄的！”
“……”
落子语无语地看着他，又继续写上了两个公式。
“这样总行了吧？”
繁琐的计算掠过，两个公式直接跳到答案，老头子扶了把眼镜，道：“不行，我换个数据你来算。”
也不知道他是不相信落子语还是什么，把上面的数据擦掉之后，又填了几个新的上去。
等他把粉笔放下，转头和班里的学生说道：“你们也一起算。”
一片哀嚎。
除了几个好学生一早找他问过这道题的算法，其他的人根本是毫无头绪，只好一边抓耳挠腮，一边去按着计算器，找着合适的公式来套。
乔磊自然是知道如何解的，他数学本来就很强，除了最后一步计算时出现了差错，几乎拿了满分。